“坐上来。”
鹤来吓得一激灵,连忙睁眼。
陈竹年目不转睛地看着鹤来。
眼神清澈,漆黑的瞳孔印出鹤来慌乱又紧张的神情。
陈竹年过于冷静,仿佛与车内浓郁又缠绵的信息素毫无关系。
鹤来甚至怀疑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张开腿对鹤来来说很难为情。
陈竹年视线跟着他的动作,说:“不然你怎么亲。”
原本只需要陈竹年侧身就能接吻,但现在陈竹年双手被拷着,方向已固定,只有鹤来跨坐在他身上,两人才能贴在一起。
鹤来又成苦瓜脸。
陈竹年视角好似看到一朵粉色向日葵无精打采地耷拉下去。
鹤来将右腿膝盖抵上柔软的真皮长椅,同时双手压在陈竹年两肩,缓慢打开腿,直到左腿膝盖触碰到实物。
他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压在陈竹年身上,柔软的发丝无意识蹭在陈竹年脸侧。
痒痒的。
越贴近,越感觉到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陈竹年鼻尖。
鹤来轻微喘着气。
“车……空间太小了。”
陈竹年的道歉没有一点诚意。
“对不起,没料到今天你想亲我。”
鹤来:“……”
光理解人类语言中的暗喻就很难了,对仿生人来说,判断人类的“故意”和“无意”更是顶级难题。
鹤来双手揽住陈竹年的脖颈,胸膛相贴,将温热又诱人的呼吸落在陈竹年耳后。
信息素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他微微抬头,发现陈竹年将纯银耳钉换成了黑色。
这样无法通过耳钉颜色判断陈竹年的信息素抑制是否到达阈值,自然也无法判断陈竹年的腺体状况。
但他的身体在匹配的alpha信息素滋养下确实越来越舒服。
鹤来抿了抿唇。
觉得自己可能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