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盒子被捡起来。
简泱注意包装上的英文,超薄螺旋式。
他跪着,当着她的面咬开,在她耳边呢喃说:
“我还要告诉宝宝一个秘密。”
“我有性瘾。”
在简泱不敢置信的视线里,周温昱缓缓戴上,一步步凑近,朝她露出一个漂亮的笑:
“但宝宝到处说我不行,所以我反省了很久。”
“为了给宝宝最好的体验,我在昨晚吃药补了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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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停岸到了时间,舱内广播响起,通知游轮即将重新启程。
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舱外等候的警察换了一波又一波。
虽然都知道动不了周温昱,带走也只是带他去警察局打个卡,走个流程。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讪讪而归。
里面那间卧室一直大门紧闭,隔音效果极好,没人听见里面在做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凯尔曼二人也纳罕地跑来好几次。
阿尔伯特在一旁笑骂道:“这是真畜生,也不怕死在床上。”
卧室里面只有一些速食,还是应急用的,现在为了纵欲,吃饭都顾不上了。
晏听礼将客舱改成了贵宾舱,每天就宅在里面看书。
还带着绵绵一起看,绵绵苦不堪言。
简泱的信息一直没有回,时岁担心不已,和沈惜月时不时跑上去看。
两人都恨不得报警,但——警察也已经在外候着。
顶层那个卧室门,内锁之后,除非强钻,就没人能打开。
当然,在这片土地,也没人敢真的去撬周温昱的门。
最后一个白天结束。
游轮已经返航到了洛杉矶长港滩,广播都提示要游客准备下车时。
这扇锁了近两天的门,才终于“咔哒”一声,在众人面前打开。
周温昱头发还是半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