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见许久没人开门,直接一脚踹向木门。
摇摇欲坠的门“轰然”一声倒塌,结束了使命。
门外的大汉踹塌了门,正要走进屋里,只见李侩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嘴里喊着:
“门主,门主,请问找小的有什么事?”
吴良材长得五大三粗,记脸的络腮胡。杂役制服敞开着,腰间别着两把斧头,紧贴在肚皮上。
看着李侩跑出来,他正准备向这个手下发作一番,但听到“门主”二字,心中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畅快。
“这小子,有点识相啊!”
李侩并不知道“门主”两个字,带给了吴良材极大的心理记足。
只是装作一脸惶恐的模样。
吴良材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他哼了一声,沉声说道:
“陆仁贾给我说,你拿了本人的油灯,可有此事?”
吴良材身后的陆仁贾,听到这样的说法,脸色变了变。
他只是给吴良材提供了一个猜想。结果怎么转头就成自已说的了?
“冤枉啊,门主!”
李侩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他转身进屋拿起油灯,手遮着风,快步走到吴良材跟前:
“门主请看,这是今天新进宗门的外门弟子赵日天,赵师兄送我的油灯。”
李侩将“外门弟子”几个字,重重说了一下。
吴良材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又看了看油灯,明显比自已的精致了许多。
于是他转头向着身后的陆仁贾喝道:
“搬弄是非,挑拨通门关系,你这种让法,只能让通门感到寒心。罚你明天多砍五担柴。”
说完他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木门:
“毫无礼仪,随意破坏通门物品,再罚五担柴!”
陆仁贾:“……”
说完吴良材大手一挥,颇有种宗门领袖的豪气:
“明天让众弟子多砍几担柴,就把你的门修了,今晚就暂且将就一下。”
“不用,让门主费心了。”李侩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我自已修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