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你说那个傅总怎么还不走啊?投资方不应该很忙吗?”但那个傅总看上去就挺闲的。
小徐是新人助理,有点口无遮拦。
宴谪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让他别再说这些话:“这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安安心心拍戏就够了。”
休息了几分钟,导演让宴谪过去看刚刚拍的那条戏。
棚子里也不是很宽敞,摆了很多的机器,傅祁野也不知道挪一下位置,宴谪就尽量离他远点儿,认真的听导演在讲什么。
他今天穿了身月白色的长袍,腰封嵌着银丝,头上簪着玉冠,面色清冷,矜贵绝美。
傅祁野的眸光从宴谪修长冷白的脖颈滑下去,似乎想探入繁复的衣底……
微风袭来,一股冷香扑到傅祁野脸上。
他下意识舔了舔后槽牙,嘴角似有若无的勾起笑意。
男人似乎是想换个姿势,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经意间,傅祁野的皮鞋蹭过了宴谪的小腿,然后滑到脚腕。
冰冷的触感带起一丝痒意,宴谪微微抬眸。
“……那就这样,咱们再拍一条啊!”正好导演要说的说完了,宴谪面色正常,什么也没说就准备拍戏了。
威亚吊起来,腰肢纤细柔韧,面上表情也美得让人过目难忘。
就是有些不识抬举了。
导演暗戳戳的看了几眼旁边大佛似的男人。
傅祁野的床多少人挤破了头想爬上来,宴谪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说难听点就是当女表子还立牌坊,长了这么张脸,就不信他在圈里是干干净净混上来的。
别人怎么想宴谪管不着,当晚上下了戏,天气骤然冷了,他和沈卿念一起去吃了顿清汤火锅。
自从上次帮了沈卿念,他们倒像是朋友了,也亲近了很多。
“早点休息吧,明天又得拍夜戏。”
电梯的数字跳动,停下之后打门,宴谪和沈卿念出来,恰好看见一扇房门打开,白花花的人影被丢出来。
“别看。”宴谪转头捂着沈卿念的眼睛。
“滚。”男人的声音薄凉得让人心下打颤,被扒光了扔出来的男生是组里的男N号,长得还挺不错的,就是心思不干净。
他看见走廊里有人,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宴谪把外套脱下来给他,他才捂着身子跑了。
宴谪并不是圣母心,只是沈卿念在场,总是有些不雅观。
“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沈卿念听着宴谪有些清冷的声音,心尖颤了颤,脸上却丝毫情绪不显。
“你也早点休息,拜拜。”
等沈卿念走了,宴谪转身发现傅祁野并没有关门,反而靠在门框上,半个身子在走廊上。
他可能刚洗完澡,头发凌乱的淌着水,平时那副细边眼镜摘了,狭长冷厉的眸子攻击性更强。
傅祁野就在哪儿看着宴谪。
浴袍裸露着大块的腹肌,肌肤冷白但不瘦弱,相反的,让人觉得好似冷傲嗜血的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