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谪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心软感到无比的后悔,霸道,偏执,不可理喻……就是席牧歌永远改变不了的根劣性。
他根本无需怜悯这个男人!
因为席牧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今折磨他,欺辱他!
皇帝俯下身子咬宴谪的唇瓣,表情有些迷乱,狭长漆冷的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殿下的身子比女人还软,若是让她们知道了,定是自惭形秽的。”
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细软的腰肢,宴谪双腿有些发软,心底又气得厉害,恨不得把这个发疯的男人扇出去。
“封绥!你太过分了……”宴谪眼底又冷冽,又带着潮湿的水汽,杂糅出来的气质就让人特别想要欺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直呼皇帝的名字。
封绥愣了愣,有些神色不明,他掐着宴谪的下颚,眸色深沉的凑过去:“你敢喊朕的名字……”
宴谪心底颤了颤,有些害怕,却依然强装镇定。
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皇帝,他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两人对峙着,封绥低头吻了吻宴谪的眼皮。
宴谪吓得抖了抖。
“床上,朕允许你这么叫。”
封绥把人横抱起来,步伐沉稳的往殿内走过去。
德安在殿外耳尖的听见了宴谪直呼封绥的姓名,他吓得心颤了颤,以为皇帝马上就要震怒。
却没想到,殿里安静下来。
他再仔细听听,只听见些暧昧的声响,顿时老脸一红,离远了些。
心里却默默想着,这梁国质子不简单,能让皇上如此上心的人物,这还是头一个呢……
“封……你敢碰我!”宴谪被逼的有些无路可退,可他又因为男人刚刚直白又暧昧的话语,不想直呼他的名字。
封绥握住宴谪瓷白的脚踝,觉得或许深红色的喜袍更衬他的肤色……
极致的纯洁与欲念交杂着,像是极地冰川里绽放出妖艳的曼陀罗花。
“哗”,宴谪挣扎间弄散了男人的腰封,暗色的蟒袍凌乱的敞开,男人劲瘦的身形就露出来。
宴谪瞬间撇开眼睛,脸色有些红。
“殿下想帮朕脱衣服,不必害羞。”
封绥握着宴谪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把手的让宴谪解开自己身上的系带,细致又暧昧的折磨让气氛顿时升温。
“……放、放开!”宴谪闭着眼睛,都不敢大出气,指尖颤抖得像是筛子。
蟒袍被剥下去,凄惨的扔在龙床下,凌乱的搭在那件浅灰色的外袍上,显得极致缠绵。
“……唔呜!封,封绥!”宴谪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身这么敏感,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掌细致的揉捏着。
他顿时软了身子,只能指尖无力的颤动,眼底沁出点暧昧且无能的水色……
“舒服吗?”男人轻咬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