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人,所以和她的那些玩具是不一样的感觉,有温度,其他也更直观。
她又想起他白天说的,根本就是假话。
许南音的脑袋枕在他肩上,能听到他的低喑,心底意外地爱听,难怪他总要她开口。
只是没多久她就没心思再听,眼前闪过绚烂的烟花。
干燥的洗手台上水龙头拧开,喷溅起水花。
-
翌日。
许南音终于正常按照生物钟醒来,宋怀序已经不在床上,她自顾自地去了洗手间。
这一去,就发现不对劲。
许南音认真看了下衣服上,确实是血渍,只是不多,但足够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又检查了下,没在表面发现伤口,只是有些红,她这么巧到生理期吗?
又想到昨晚的事,更近更可疑。
许南音出了洗手间,看到男人背倚靠在阳台上打电话。
模样懒懒散散,两条大长腿随意搭着,远处天空朝阳与他一比也黯然失色。
隔着玻璃门,宋怀序的目光盯着她从这里走到那里,反正对他没好脸色。
不知道哪儿气了。
许南音正找手机想看看日期,忽然腰上一紧。
“刚才气什么?”
“气你。”
“我怎么了?”
他捏她耳朵。
“有血,我怀疑是你不小心弄破了哪个地方。”
许南音其实根本没确定,但不妨碍吓唬他。
以前从来没遇到过,最近情况特殊。
他一向从容冷静,她有点想看他的反应。
宋怀序揉揉她的脸,不是怀疑真假,他只是在外面磨蹭,后来清理也没发现伤口。
他眉头微皱,“我先看一下。”
许南音拒绝:“你又不是医生。”
末了,又小声怀疑:“你是不是有喜欢检查别人的癖好?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医生。”
昨晚是,今天也是,和有的人喜欢说“我考考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