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花不完可以存着,不用往脸上贴。”
“……”林亦笑骂道,“去你的,你才往脸上贴金,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之前就觉得那套公寓面积小,正好这次要换房子,那就一步到位换个大的。”
陈砚川转过头,捏住被子的两个角抖了抖,声音混在抖被子的动静里有些模糊:“顺便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林亦亲耳听陈砚川这么说终于彻底放心。
看来搬家只是突发状况,陈砚川没有借此跟他拉开距离的意思,之前都是他多想了。
林亦心情大好,一边洗澡,一边在卫生间开了场即兴演唱会。
时间转眼到三月底。
贺兴然结束校考回老家补文化课,陈砚川的生日也到了。
今年陈砚川生日正好在周末,他舅舅陈衡之在昌平订了一家日式私汤给他过生日。
周六中午,他们三个人在一家宫廷菜餐厅吃了顿漂亮饭,之后开车前往昌平。
到了私汤馆,所有工作人员只为他们三个服务,没有别的客人。
林亦见怪不怪地感叹:“全场消费又由我衡哥买单了。”
按常理来说,林亦应该管陈衡之叫叔,可是陈衡之挺年轻的,人又没长辈架子,他自己不乐意被叫叔,感觉被叫老了,从小就让林亦管他叫哥。
陈衡之无奈地笑笑:“没办法,谁让我有个洁癖外甥呢。”
提到这,陈衡之对陈砚川说:“这里的池子你放心泡,昨天我就让他们全部打扫过了。”
“你包了两天?”陈砚川问。
陈衡之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啊,昨天打扫今天用,正合适。”
陈砚川:“是个好办法。”
林亦:“?”
哥们儿你怎么一副学到了的表情。
我跟你们这帮有钱人拼了!
整个私汤馆都被陈衡之包了场,所有房间任他们挑。
陈衡之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挑了一个住习惯的房间。
林亦看了一圈,感觉每个房间大同小异,配置差不多,选择困难症都给他看出来了。
他随便拿了一张房卡,一看房号,是陈衡之隔壁的房间。
结果卡还没揣热就被陈砚川拿走了:“换一间住。”
林亦奇怪地问:“为什么?”
陈砚川挑了两个靠近露天风吕的房间,一张房卡给林亦,一张自己拿着。
“晚上绪哥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