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见他板下脸,低声抱怨起来:你让我问,我问了你又不开心。
被冤枉了,任谁都不会开心。
余光中的姜稚垂着头,不知道又在琢磨个什么。
周胤有些怕,连忙抛出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砍了沈煜的两根手指。
姜稚猛地抬起头。
周胤语气冷酷:这是他输牌的代价。
姜稚脑袋里一根弦忽然绷断。
她一早就看出这男人的斯文跟温和可能都是假象,但没想到撕开面具后,他的本相会这么……这么血腥。
见她愣怔,周胤失笑:看,跟你实话,你又害怕。
姜稚:没有,我没有害怕。
是吗周胤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压迫的往前倾了倾:难道没有心疼你那个缺了两根手指的前夫
姜稚被他酸溜溜的语气弄得十分无语:他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心疼
周胤讳莫如深的一笑;不心疼就行。
姜稚听出他这话背后的报复心,连忙道;周胤,你别胡来。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姜稚叹气;你无需与他这种人过多纠缠。有那个时间,你可以做很多事。
笑意却爬上了嘴角:比如
你的事,当然得由你自己规划。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把你账户给我一下,回头打钱给你。
瞧瞧,一边跟他谈坦诚,一边又要跟他划清界限。
怕我跑了周胤故意曲解。
姜稚:当然不是,只不过总欠着别人钱,我会不舒服。
我看你欠沈家的时候,不挺心安理得的吗怎么轮到我,就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