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冷哼,他竟到了给畜牲喂食的地步。关键养畜牲还是他提议的,这不妥妥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罢了罢了,她唐昭乐做什么事儿都半点不嫌弃,他一个男子去嫌弃这些,那不是女子都不如。
一番心理建设,又把自己说服了。
唐昭乐今日回家早,到了田大夫的铺子拿了药,又去城里的酒肆打了高粱酒,小坛子不好泡酒,中坛子抱着份量就不轻,加上酒,到了城门口,当真废了不少力气,关键还有药箱和背篓,当真把自己当牛使了。
回家自然也是难搬的,她是咬着牙,走走停停才回的家。
“阿砚,来帮我一下。”到门口就忍不住唤,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赵瑾砚出门来接,就见唐昭乐衣衫不整,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阿砚,帮我把酒搬回去吧,我搬不动我了。”说完扯好自己的衣服,搬坛子于她真是不容易,胸都挤疼了。
赵瑾砚上前搬坛子,皱眉,继而搬进屋。
唐昭乐回家放下药箱和背篓就不想动了,实在累的紧。她的手臂感觉都不是自己的。
赵瑾砚放好酒出来,唐昭乐伸手,累道:“阿砚,帮我捏捏吧,手臂好酸。”她是真的酸的难受。
赵瑾砚一顿,倒是被她无形之中使唤惯了,看了看唐昭乐,倒是会温水煮青蛙。
上前,抓住她伸起的手臂,隔着衣服,帮她揉捏手臂。
隔着衣服,轻揉她的手臂,可以感觉她的手臂很细,也软。脑中闪现梦中画面,脸又不动声色黑了。
唐昭乐感叹道:“舒服~~阿砚,你知道我今日诊了几个人吗?”
她心情好,就想说今日发生的事。
赵瑾砚顺着问:“几个?”
“你猜?”
赵瑾砚淡淡:“十个。”
唐昭乐摇头,道:“再猜。”
“二十个。”
“差不多,我今日诊了有近二十个人呢,假以时日,医术精进了,我觉得我也可以开个医馆。不过我也是说说,能成十里八乡有名的女医也是不错的。”
赵瑾砚点头,道:“天道酬勤。”
“是吧,我也觉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