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足她的手与口,原形毕露。
不管她的哭诉,强人所难,血洗长枪。
满床的血,他仍然不尽兴。
他的下身,大腿与小腹,甚至是胸膛,都是她的血。深色的血块足够骇人,鲜艳的诡谲艳丽。
最后亲吻她促进感情,没有唇舌的回应,抬头一看,只见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人儿倒在血泊中,双目无神。
夜莺贯穿玫瑰的尖刺,根系饮饱生命的活力,红玫瑰在雪夜中绽放。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这么玩过。
面前就是落地窗,他不喜欢把阿芷按在玻璃上后入,坚硬冰冷的玻璃,压迫她的胸。
她的身体全部展现在外界。
他讨厌分享。
更害怕高层落地窗的安全隐患,万一掉下去,生前身后的名声毁于一旦。
把她抱到楼梯上,强迫她站立,双手撑着栏杆。
从后面冲撞,进入更深。
他还没射。
让她跪在楼梯上,拱着她往上爬。
“不行……思君在睡觉……啊……”
从后面,贴住她的后背,凑近她的耳,轻轻啄着,“孩子睡得熟。”
几乎是全身的重量,从后面罩住她,压在她娇小的肉体上。
他的大手抓住她的胸,两只柔软的兔子,挤在他的手中,而另一只手,扣弄前侧的玲珑蜜豆。
“阿芷,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你是我……永生永世,最爱的人。”
她在楼梯上泄了身。
又被他扛起,被操弄到脱力的身体,手脚不自觉下垂,安静地被他带进卫生间。
他们又做了几次,何湛延憋坏了,精力溢出没处使,阿芷受不了,瘫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低头抬眼,看着他自慰。
“你也不怕以后?”
手掌握住坚硬挺立的柱身,赤红龟头仿佛要炸开,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抬眼,“怕啥?”
“我生不出来孩子,就是你冲多了。”
何湛延被她逗笑,“怎么可能?我上大学时冲特多,都给你听了,留学以后一直禁欲……”
突然安静,他手上的动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