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悠扬,听得人冒火。
“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哪不怎么样……我的条件你清楚,只要她想,她想怎么发展,我都能保障。”
血管跳动的声音,突突地响。叶景初很想开车过去把他脑壳掀翻,看看里面进了什么水。
“艺术家该有艺术家的风骨,说好的不婚主义,理性保持到进入坟墓那一秒。”
楚明遥:“……不婚主义又不意味着不能谈恋爱。”
“我的意思是,滚。”
“……”
“你的白月光、忘了?”叶景初故意提及。
楚明遥还在国外时,有个白月光——别人传的,传他分手之后,依然念念不忘。这么些年,会把她当成借口,劝退旁人催婚的小小心思
“没忘。”楚明遥换了首歌,纯古筝曲。清心的效果倒是比女声好上不少。
“渣男。”叶景初嗤道。
“……妹控。”古筝曲也被切换。
女团曲和“高雅”的调性不太适配,开篇便在唱“oonlight”,那是我的月光。
消退的烦躁卷土重来,叶景初无来由地想杀人。
听楚明遥轻轻问了一句。
“……她叫什么名字?”
“你现在就去死,马上。”
依然是他写的歌。
“你吃火药了?”楚明遥明知故问。
雄性对自己看上的雌性,天生有占有欲。
他们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自然清楚彼此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都觉得对方无法沟通、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