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不好,要自己喝了才知道,你没有品尝,你怎么知道酒是不是以次充好?”
“你不知道,你为何弹劾?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父王乃是大明国本,你却肆意污蔑,眼中可有君臣?”
“殿下为大明之柱石,你如此羞辱,若使得国本不固,宗庙倾覆,黎民倒悬!你罪无可恕!”
姓张的御史懵了,我就是弹劾一下,就是罪无可恕了?
他弹劾一下,就使得国本不固,宗庙倾覆,黎民倒悬了?
尼玛的讲不讲武德。
朱慈烺戏谑道:“买卖双方都不觉得没有问题,就你觉得有问题?你家住海边呢?管这么宽?”
“哦,本宫记得你是南直隶扬州府人,嗯,的确是住海边。”
“下辈子说话的时候,忍不住自己的嘴想要管的时候,先想一想该不该,买卖双方都没有意见的时候,你再提出意见,就不合适了。”
张御史听到下辈子这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太子殿下,竟然直接要杀他?
不杀言官啊!他怎么有这种胆子?
“殿下!臣乃言官!你怎能杀我?”
其他的大臣也都帮腔道:“殿下,诤臣无罪啊?”
朱慈烺的声音比谁都大,“诤臣?你们管他叫诤臣?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胡乱弹劾,就这样的人,也配得上诤臣二字?”
“而且不杀言官?谁他娘的规定的?把条陈拿出来本宫看看?”
士大夫们一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朱慈烺,这独夫,莫非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竟然表现的如此强硬?
一个御史啊,竟然说杀就一定要杀?莫非他还有底牌?否则他的态度怎么会如此严厉?
“方正化,将他押入大牢,严加看管!择日处斩!”朱慈烺又说道。
士大夫们顿时就又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朱慈烺只是被落了面子,心有不快罢了,当着这么多藩国使臣的面,必须表现的强硬一些。
但他若敢杀言官,现在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呵呵,还是害怕,还是抱有侥幸心理,怕把世家大族给得罪的太过分了,还想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