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酒仙的藏酒你一滴都喝不到!”
说着,完颜康不等小乞丐反应,抄起筷子便夹起了一条鱼。
他从小生长在皇室王庭,尝遍山珍海味,心中已稳操胜券。
只见他略微咀嚼几口,便对着侍者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起来。
“呵,这道鱼羹用的是戈壁盐湖内的鱼鲜,虹鳞鳟。”
“由于盐湖水质特殊,烹调前需要对鱼肉特殊处理。”
“光是祛除腥味杂质,就要用上整瓶烈酒进行腌制。”
“同时,为了保证鱼鲜原本的味道,腌制时长不能过久,这就需要厨师以火引燃烈酒,以烈火掌反复捶打去腥……”
包厢内,听到完颜康说得头头是道,郭靖直接听傻了。
他自小在大漠长大,从来不知中原人做菜,这么复杂。
在大漠草原,他打回来的兔子从来都是扒皮串起来烤。
烤兔子,烤地瓜,烤牛羊,烧烤一切,却不曾想中原的厨师还有这么多名堂。
另外一边,邱处机听了完颜康的分析后,反而气得哼了一声。
如此繁琐讲究的菜肴,如何是寻常百姓吃得起的,太奢侈了。
一想到自己的徒弟娇生惯养,同样沾染了一丝纨绔习性,他便唉声叹息起来。
看来等这次墨香阁事了,自己要下定决心,带他回终南山了。
此刻,整个包厢内,只有完颜康在滔滔不绝的品尝一道道菜。
站在一旁的侍者听着完颜康报出来的原料,不住地点头称赞。
反观百里善良他们这边……
从始至终,小乞丐没有动过一次筷子,对完颜康碰过的盘子更是一脸地嫌弃。
直到完颜康分析完大半菜肴,停止了分析之后,他这才懒洋洋地接过了话音。
“怎么停下来了,你就这点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