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拍打傅靖琛的胸膛,光着的膀子寒凉如铁,他被惊了一下,这人今晚自己要发疯,自己在冷空气里久坐,现在浑身凉得吓人,宋云谏拍打两下就停了动作,恰是这时候,他被抓住手腕,往下面送去……
猛地扭开头,宋云谏惊了一声:“下三滥!”
傅靖琛贴着他的耳朵,沉声说:“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宋云谏呼吸粗重,他恶狠狠地盯着傅靖琛,察觉到对方又要压下唇来,他被那种激荡的吻吓住,又连忙扭过头去。
“说好的没有怨言呢?我现在就要你,作为泄欲工具,这就是你的职责。”
宋云谏大怒:“你还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你不知道就能当没解决?”
宋云谏的目光一下茫然了,他盯着傅靖琛的眼睛,不确定地问:“你……解决了?”
傅靖琛不回答他,低头就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宋云谏没了反抗的能力,两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他被人压着吻,配合地闭眼,回应,然后在这空隙里,听傅靖琛捧着他的后脑勺,在他耳边狠声说:“宋云谏,你真该死。”
粗暴的吻下,是傅靖琛对他的控诉,宋云谏想要推开人,这吻热情,这吻折磨,他迟早会在这种粗鲁下断气不可。
“你都这么无所谓了,跟我好好在一起能怎么样?”
傅靖琛摩挲他的唇瓣,“你跟我在一起,我能无视你的遭遇吗?你说什么我不会帮你?偏你要把我对你的感情弄得这样拿不出手,你该不该死?”
傅靖琛质疑他,直到这一刻,宋云谏才明白他在不悦什么,自己心里也十分委屈地说:“我该死啊,可我要是答应了你,三番五次地去求你帮忙,你还觉得我跟你在一起的目的纯粹吗?”
傅靖琛的手上一紧,他压着宋云谏的脸,指腹重了下去。
宋云谏豁了出去,哽咽道:“傅靖琛,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不想跟你们这种人来往,为什么你偏偏要盯上我?”
宋云谏说着说着忍不住拍打他,一下比一下重地打在傅靖琛的肩膀:“喜欢值几个钱?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想!你也能毁了我,不如咱们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好!”
他话没说完,唇被傅靖琛含住,热流游过宋云谏的全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闷雷滚滚,两人在黑夜底下吻得忘我,今夜是多情的,是泛滥的,是豁了出去不计后果的,任本能和冲动主导好了,反正躲也躲不过。
算了,就这样吧,毁了他吧,再也不可能比现在的情况更坏了……
眼角的热泪掉在枕头上,宋云谏挡不住他的攻势,双手无力地环住傅靖琛的脖子,咬烂了他的唇,血腥味被激烈的吻淹没,傅靖琛不顾唇上微弱的疼痛,将鲜血喂进宋云谏的嘴里,遭到了宋云谏的反抗,他不许宋云谏扭过头去,扣着他的脸逼他尝这个腥。
宋云谏终于投降,他双手垂落下去,眼神变得清醒,扭过头,深深呼出一口气:“傅靖琛,我是个烂摊子,我给你的是最好的提议,我们算清楚这笔账,将来才能互不相欠。”
“谁他妈管你,我偏要你欠我,”傅靖琛置若罔闻,掐着宋云谏的下巴,狠声又执拗,“我就喜欢收拾你这堆烂摊子,我要你欠我,这辈子还不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