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麾下的一位守秘人?”
“是的,根据契约,守秘人死后,他们的能力与记忆都会随之回到我的体内,刚刚突然接受了大量记忆,所以才有些吃不消。”
陈默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在最后的记忆里,我看到【黑帽子】被奈亚拉托提普一口吞下的场景。”
“那家伙,从来都是最寡言少语,也最神秘的一个。”
“可若是真的有一个人,从小就被奈亚拉托提普那种混蛋带在身边,被对方制作成木偶,人彘,被放入观景箱中,像个爬虫般被百般蹂躏……”
“在经历了那样触目惊心的酷刑后还能保持着最基本的人伦,我想,我们都已经没资格苛求更多了。”
关于【黑帽子】的过去,陈默根本无法回想第二遍——他唯一可以肯定的:
若是自己遭受了那般待遇,他绝对不可能继续活下去。
“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你有目标吗?”
“不知道。”陈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就这样一直开下去吧,每到一个路口,就抛一次硬币,”
“正面朝上就往左,背面朝上就往右。”
“要是硬币立起来了呢?”
“那我们就返回幻梦境。”说着,陈默将手里的一元硬币高高抛起,“正面朝上,往左。”
“好敷衍。”
苏晓诗虽然在吐槽,但明显也很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临近年关,到处的高速上都满是车子,
可当帕加尼的轰鸣声响起时,它真的能如一阵风般把所有的斩不断理还乱的烦恼抛在脑后。
喧嚣从盛夏吹到寒冬,脚步从一个端点走到另一个端点。
我并非不畏惧旅途艰险,只是你在身旁,所有的困境我便都能试着去克服。
简单的七里香在车子里回荡,两个人虽然都在沉默的看着道路两端飞逝的风景,但孤单的心灵却早已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当你要求我在二十七日对你说早安时,我的心里便也从此埋下了一个梦想。
我希望二十七日的天空中高悬暖阳,风儿轻柔,我们将在全世界最美的地方举办婚礼,彼此交换余生,然后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