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小小的,软软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和她手牵手走下去。
哪怕她想要他的命,他也在所不辞。
“这里是皇宫,二位如此随意走动,可曾把陛下放在眼里啊?”
可惜,二人还没出朝堂正门,就被徐胜的手下撞了个正着。
薛均安将徐让欢护在身后,一字一顿,“别伤他,他只是怕我有什么安危。”
一切都被徐胜尽收眼底。
他将侍卫赶到后排,伸手挡在薛均安面前,长长的袖子落下来,好似形成了一堵墙。
“宫中戒备森严,你们逃不掉的。”徐胜说。
“况且二位是孤的贵客,孤又岂能行如此待客之礼?”
徐胜说话之间,眼神一直定格在徐让欢的腰间。
这让薛均安心中很是不舒服,生怕徐胜发现面前这位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重蹈覆辙。
好在后来,徐胜自己岔开了话题,“薛大夫就是这位小公子口中的夫人?孤恰巧有要事相求。”
薛均安这才放下些戒备,“陛下不必如此客气,有何吩咐您直说便是。”
“这事儿吧,还不好说,不如两位去孤养心殿一起商讨?”徐胜笑。
“陛下,那太子殿下的恶疾……”段尧插了句嘴。
“无妨无妨。”徐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对两位贵客笑脸相迎,“那我们移步养心殿?”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如若不是满朝文武催得紧,徐胜压根儿不想立这个太子。
要太子做什么?
他想要的,是长生不老,是皇权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是存活万年。
他将自己想要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想法一五一十告诉了薛均安。
薛均安并不想和徐胜扯上关系,委婉给予否定答案。
“千百年来,此药从未有过先例。恕民女无能,实在无力制出陛下想要的长生不老药。”
倒也不是没料到。
徐胜斟了杯茶,“无妨。”
细细品味一番后,放下茶杯,装不在意的问,“这位公子的腰佩,做的可真是精巧。不知是从何处得来啊?”
薛均安怕徐让欢说多错多,干脆剥夺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陛下有所不知,我家相公自幼便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腰佩亦是他在黑市上淘来的,若是陛下喜欢,不如拿去?”薛均安擅作主张。
随随便便将母亲赠予的腰佩送人,徐让欢自是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