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继续说道。
“如果这孩子当真是临峰的血脉,那临府的家产自然是由这孩子继承,不过为了补偿这孩子遭受的污蔑,艾丫头,你便将你母亲的嫁妆送予这孩子一半。”
赵艳容眼神发亮。
李锦绣面露贪婪。
我:你是真不要脸,我娘堂堂郡主,虽然是下嫁,但是嫁妆也够买下四五个临府了。倒是真敢狮子大开口啊。
“我若不同意呢?”
族长喜笑颜开:“那自然不必再验,临府以后还是要有一个哥儿来当家做主的。”
我问:“如果这孩子不是我爹的又当如何。”
族长信誓旦旦:“不可能!”
我冷笑,没再问,直接让人准备水。
随着孩子的啼哭,两滴鲜血滴入水中。
半晌,泾渭分明!
赵艳容脸色瞬间惨白,李锦绣不可置信的一把扬了水碗大喊。
“再来一碗水,这个水有问题!”
鲜血再次滴入,结果已现。
赵艳容瘫坐在地,族长怒不可遏。
呵斥赵艳容水性杨花,竟然如此不守妇道,还想让野种占据临府产业。
8
族长和众族老怒气冲冲的离开。
赵艳容扒着水碗,目眦欲裂。
一直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孩子就是临郎的,怎么会这样。”
我默默的笑了,有没有可能,我不是我爹的孩子呢!
当初我娘嫁予我爹时已有了身孕,我爹知道,但是我爹说他爱我娘,不介意这个,他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
刚开始他确实做到了,可后来我娘发现她中毒了,查探一下才知道这毒是枕边人一日一日给她下的。
发现时药石罔顾,我虽年幼,却已经懂事了。
我娘深知宅院里纯洁的小白花是活不长的,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我不是我爹的孩子,我娘是被我爹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