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后,老方就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转磨磨,他知道GJ欠何雨柱的太多,他老方欠的更多,人家自己把以前的都翻篇了。
回国后做点事动不动就遇到麻烦,也没见何雨柱急眼,现在这种事还能主动找过来,他不能把这事办砸了。
与他同一个时代的现在没多少人了,还活着的能做这件事的他还真的要选一选。
想来想去都不稳妥,老方咬咬牙,最终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绝密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方言很重的声音:“小方?这个时间打来,有急事?”
“首长,有件大事,必须当面汇报。”老方语气凝重。
“那你来我这里一趟,你也很久没来过了,我让人去接你。”
“好的,首长。”
一小时后,老方向一位老者详细汇报了何雨柱带来的消息。
老者听着,手上的烟就没停过。
“消息可靠?”等老方说完,老者问。
“他不会说假话。”老方答道。
“他有什么条件?”
“没提。”
“没提?那就是让我们看着办咯?黄河集团我这几年可是经常听人说起,不得了哦!”
老方头上有冷汗冒出。
“你紧张什么?怕我卸磨杀驴?”
“没有!”
“他的顾虑我理解。他这些年,明里暗里,确实做了不少。不能寒了人心,更不能让做事的人担惊受怕。”
老方只是点头,没有说话。
“掮客他是当不了,我们不能自己去谈,只能从他手里买,也不可能有什么授权文件。事情办妥后也不会有什么奖状,告诉他,国家记得他的贡献,此事若成,以往种种,不论涉及哪个方面,只要不违背大原则,都可一笔勾销,未来也会给予他和他名下产业在国内发展应有的便利和支持。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承诺。”
老方几次想开口,他有种想要替何雨柱鸣不平的冲动,最后被他忍住了。
“你是有什么话想说?”
“没有,我回去就去跟他谈。”老方摇头,刚才给的这个承诺分量极重,几乎相当于一道免死金牌和未来的通行证。
“记住,小方,此事高度机密,仅限于必要人员知晓。确保资金流转安全,物品运输更要万无一失。具体的,你们制定周密计划,随时向我汇报。”
“是!”
老方回去就跟何雨柱谈了,何雨柱接受了这个安排。
既然那位开了口,这事基本就定下了基调,后续必然会有相应的落实,倒不必担心是空头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