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右手在打岑想蔷的屁股,左手又在揉她的阴蒂,岑想蔷就在这细小却痛感连绵的抽打里被楚夏送上了高潮。
事后,岑想蔷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恢复激烈调教之后的余韵,还在喘息,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楚夏就躺在她的身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蹭开的睡衣下摆能够看到她的阴部。
楚夏没有穿内裤。
但是岑想蔷现在没有那种旖旎的心思,她进入了做爱后的贤者时间,肌肤饥渴症让她像是犯了毒瘾一样难受。
她忍不住靠近楚夏,将额头贴在楚夏后背露出来的皮肤。
“主人……楚夏……可以抱抱我吗?不对不对……可以让我抱抱你吗?我好难受……”
“好。”楚夏说。
于是岑想蔷就痛苦又惊喜地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了楚夏,完全如同连体人一样一丝缝隙都不肯留般依偎在楚夏的身后。
与她紧密相连,连腿都要贴在一起。
岑想蔷此刻不得不有些怨恨这碍事的睡衣,如果没有它,岑想蔷就可以和楚夏紧密相连,不必在乎这些碍眼的阻隔。
和楚夏赤身裸体地紧密相贴简直可以称作岑想蔷梦寐以求的愿望,她疯狂呼吸楚夏身上的气味,好像瘾君子抱住了足足一公斤的海洛因。
“所以那个字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主人。”
“骚母狗。”
岑想蔷吸人的举动一滞,她用高潮之后运转并不快的大脑思考了一下楚夏给出的信息。
楚夏的,骚母狗。
楚夏的骚母狗。
岑想蔷快乐地快要哭出来,她把脸深深埋在楚夏的后背。
“谢谢主人。我好爱您。”
“我真的,好爱您。”
楚夏没有回应,但是她拍了拍岑想蔷紧紧搂着她的手。
“睡吧。”楚夏安慰道。
“睡醒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做。”
岑想蔷嗯了一声,靠在楚夏的后背意识渐渐朦胧,安心地合上眼帘,意识也逐渐化作一团睡意,陷入了沉眠。
楚夏也发现了,调教之后岑想蔷总是会睡得格外好。
在岑想蔷睡着后,她转过身摸了摸岑想蔷带着泪痕的脸,起身从衣柜里找了被子,盖在岑想蔷的身上。
然后躺在她的身边,自己也陷入了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