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过生物的,可以用生态防治和化学防治。
如果弄些农药过来,当然是见效最快的。
她还把两片叶子给郑果放在了冷库里。
回去以后,付季昌愁眉苦脸地坐在院里,林婆子像是被挖了心肝肺一样痛苦地坐在付季昌身边。
两个人一见纪晓北回来了,同时站了起来。
“来,我和你说点事!”纪晓北对付季昌说。
林婆子慌忙推了小幺一把:“快去,晓北想出办法来了!”
一进门,付季昌就问;“你想出办法了?”
“没有,我只能试一试,好不好用还不知道呢?”纪晓北说。
“啊,好用?什么办法呀,皇上能同意吗?”付季昌有些激动地问。
“皇上,和皇上有什么关系,刚才是曹大人来找我呀!”
纪晓北说。
付季昌:这可怕的心意不相通,原来两个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你先回去,我要想想法子,治蚜虫的法子,城外地里的那些农民的急成什么样子了,没收成了,大半年的心血就都毁了!”
付季昌轻轻地点了头:“嗯”
他心里在想:我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安州各县的奏折像纸片一样飞向朝廷。
只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皇上赐婚的事呀。
农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同样在滴血呀!
他捏了捏拳头,心里也有了主意。
看在自己以往的功劳上,皇上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要流放,顶多是贬为庶民。
那也好,他就带着儿女和纪晓北逍遥去了。
就凭着自己外面的生意,吃喝不愁。
“需要我帮忙吗?”付季昌回头问。
“暂时不用,不过你要是能留在安州就更好了!”纪晓北抬头看向他。
“好,我去明义巷,你有事去那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