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太子殿下我都不跪,还跪你个破推官?
纪晓北微微福了福身说道:“民女不是不想跪,是实在不能跪!昨夜做个梦,今天有血光之灾,怕连累林推官!”
纪晓北不是故意对朝廷命官不敬,实在这个林推官人品太差。
收受贿赂,欺小凌弱,昨天她已经听石头和树根他们说了,南城的民案都是林推官来审理。
南城百姓吃够了苦头。
虽然说以前的梁知府喜欢和稀泥,但人家欺负人不这么明目张胆呀。
林推官把惊堂木拍的啪啪响,怒道:“胡言乱语……”
两个衙役怒冲冲过来,去扯纪晓北的胳膊。
“哎呦,哎呦……”一个衙役后退几步,捂着胳膊嗷嗷叫了几声。
另一个衙役不敢再上前,惊愕地看着纪晓北。
他们已经听说了,昨夜里,那个女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牛家老三给打死了。
他们经常和牛老三一起喝花酒。
牛老三身强力壮的。
怎么就死了呢。
“你……”林推官气的满面通红。
他刚从县里提上来,做安州府衙的推官,他很想在苗知府面前表现一番。
他不想出任何乱子,只想好好地把案子给审完。
他拍了一下惊堂木:“苦主说吧,你们是为了何事?”
牛老头哭嚎着说了一遍。
“他是跑到我们家打架的,牛家男人举着火把围观,你们婆媳两个欺负我家人,我弟妹有孕在身,被他们打的现在还起不来,就算你们不来报官,我都要来的。
还有纺织一条街上十几年前臭水就是那么流的,我家的污水怎么会染了你家的院子,纯粹是放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晓北丝毫不和他们客气。
牛家三天两头去铺子里找事儿,她这次想彻底收拾一下他们。
林推官惊了一下,这女子长得挺好看,怎么说话这么粗鄙。
纪晓北的这一声“放屁”,把来前堂取东西的苗知府也惊了一下,谁呀这是,大堂之上,说话如此放肆。
苗知府停了脚步,隔着屏风朝大堂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