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个人的花活都不一样。
青衣会用冰冷的鳞片贴着她的肌肤,然后在她耳边一句句呢喃着:“妻主,别丢下我们。”
白狼的眼神是炽热又忐忑,他在观察着阿狸,担心他做的不够好,让妻主不满意,不能让妻主哼唱出动人的婉转音律。
倾城虽然不大爱说话,但他把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墨染看似霸道,但最怕她皱眉,她有点不舒服,他就收敛爪牙,乖顺得像只大猫。
狐幼不再是那种讨好,他摆正了自己身份,他是她的夫郎,她是他的妻主,他照顾她,保护她,取悦她,都是心之所向。
?
这个世界依旧有很多不公平。
很多兽人想要的不是控制,不是被人类所压制,而是庇护。
在阿狸的饭馆里,他们互相尊重,互相照顾,也互相谦让。
阿狸是他们的妻主,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有时候,阿狸会带着青衣去温暖的阳光下蜕皮,也会陪着白狼在月夜下赏月。
也会让倾城带着她,飞到最陡峭的山崖边,看山脚下还未消散的白云。
这一天。
阿狸小心翼翼捧着新摘的野果,指尖被晨露染出红来,她却固执地把最饱满的那颗擦了三遍。
白狼余光瞥见阿狸倚在窗边的侧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想起昨夜她夸过山雀的啼鸣清亮,此刻他恨不能将满林秋色都捧到她眼前,换她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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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在廊下煮茶,陶壶里的水刚泛起蟹眼泡,他忽然停下煮茶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方靛蓝帕子。
那是阿狸给他的,他每日都熏着崖柏香,此刻帕角却沾了点枯叶。
他抿唇拈去碎叶时,指尖在帕面停留得比茶烟蒸腾的时间还要长。
站在一旁的墨染,他的尾巴突然扫到了矮凳。
他正试图把新得的雪貂皮铺在阿狸常坐的藤椅上,毛色太浅怕她不喜,太深又嫌老气。
听见阿狸那边传来响动的瞬间,他浑身肌肉绷紧,却在看到阿狸揉额角的动作时骤然松懈。
不远处的香炉里新添的安神香,其实是他连夜去峭壁采的甘松,混了三分橘皮,她说过讨厌苦涩。
这段时间,他们离开喧闹的城市,来到山林里。
在这山林里也早早建起了一个大别墅,是只属于他们的家。
他们不用维持人形,他们的妻主允许他们露出兽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