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面色涨红,她本想拉着仪琳悄悄问明白,恒山派自己的事,应当关起门来自己说。
但是此时这么多武林同道,却也是隐瞒不住。
定逸也是个痛快性子,见隐瞒不住,也不再隐瞒。
“大伙一同进屋,让我这弟子说给大家听。没见令狐师侄还这么虚弱吗?”
定逸说着,还瞥了令狐冲一眼。
先前听说令狐冲和田伯光沆瀣一气,心中有些不喜。
但是这事又不能在这说,外面的厅里还有二百多武林人士,都伸着耳朵听着呢,她恒山派还是要面子的。
岳灵珊冷哼一声,不想搭理这个凶尼姑,扶着令狐冲进屋去了。
一众人也进屋。
各门派和散修的长辈分排落座。
令狐冲由于有伤在身也捞了个座位。
岳灵珊和劳德诺站在他身后。
仪琳见不可不戒慢吞吞地走进屋子,面露不悦,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呦,当真是风情万种。
不可不戒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
“咳咳!”
余沧海捂着胸口,在位子上轻咳了两声。
“定逸师太,让你的徒弟说说吧。”
定逸师太面沉似水,目光冷冽,瞟了余沧海一眼,其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
“余掌门,你自己家的弟子尸体都不管了吗?”
“咳咳,自有门下弟子去做。本座现在更想知道,是谁杀了他们。以及,你这弟子被田伯光掳走后又发生了什么!想必在座的诸位也想知道。”
定逸面色不善,心中暗骂了几句余矮子,当真是阿弥陀佛。
“仪琳,你说说吧。”
“是。”
仪琳应声,随后缓缓说出先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