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依白偏头看向她,她懂事地摇头,“不能因为我影响工作,我真的没关系的。”
骆依白叹了口气,“好。”
“在你的病痊愈之前,我会尽量少出差的。”
骆依白将闵惜寒递来的细面放进锅里,闵惜寒伸手的时候,领口微微敞开,骆依白无意间注意到闵惜寒腺体上贴着的皱巴巴的抑制贴。
以及影影约约的几道血痕。
骆依白皱着眉:“你的肩膀……”
闵惜寒抬眸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难道是饥渴症犯了,太痛了所以抓出来的?
又想到昨天圈圈宁愿自己忍着,也没有主动联系她告知她。
以前她都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忍过来的吗?
掐手心,抓肩膀?
骆依白觉得心脏莫名酸涩涩的。
顺着骆依白的视线,闵惜寒伸手摸了一下肩膀,指腹触碰到伤口,刺痛了一下。
她垂下眸:“我是不是特别可怜?”
“你帮我,是不是可怜我?”
骆依白摇头:“没有。”
骆依白不想让圈圈有误解,寻找了一个最贴切的词,“我看你痛,所以感同身受,很心疼你,希望你能早点恢复。”
“心疼?”闵惜寒愣愣道,“只有我妈妈心疼过我。”
“你可以依赖我。”骆依白十分认真地对她说,“真的可以,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以后饥渴症再发作,不要再瞒着我了。”
闵惜寒看着她点点头。
骆依白稍微放下心来,盖上锅盖,面条在沸水里咕嘟咕嘟地翻涌。
煮了大约五分钟,骆依白将面条盛出来。
稍微洗了一下锅,又煎了两个荷包蛋,放在两碗面条上面。
她将碗端出来,放在闵惜寒面前。
闵惜寒弯了弯眼眸:“谢谢。”
她的笑容有些耀眼,看得骆依白稍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