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衔星歪头,“我本来就是。”
“那我该叫你什么?”
罗学打趣,“夫人?”
凌衔星:“O。o”
见到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罗学紧急收了口。
坏了,这家伙好像还不知道先生对他的心思。
不是,人怎么能迟钝成这样?
郁江倾的会开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他在休息室找到了凌衔星。
对方晚上没休息好,这会儿正窝在郁江倾休息室的床上睡。
“凌衔星。”
郁江倾突然轻声唤道。
凌衔星睡得很熟,就连郁江倾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凹陷下一点,他也完全没有反应。
郁江倾伸手,将捂在凌衔星脸上的被子微微掀开一点。
他俯下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相隔毫厘。
目光停留在凌衔星微张的唇瓣上,久久不曾移开。
渴望在身体内不断积聚,几乎要冲破堤坝。
但郁江倾仍旧一动不动,习以为常地隐忍身体的不适,眉眼透出病态的平静,仿佛自我折磨一般。
最后,郁江倾低下头,克制的在凌衔星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作者有话说】
大雪人悄无声息离开休息室。
摸了摸嘴巴。
被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