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若是来寻莫尘道长的话,实在不巧,师傅远行了,不知何日才会回来,只是他走之前特意留下来这签筒,等着二位来呢。”
签筒晃两下发出窸窸声,竹木敲动,落下两支。
一支刻着“鸾命换亦无撼,有撼亦有圆”。
一支刻着“霜途照亦无缘,有缘亦有憾”。
宋薪读不懂,小道士也不给他们解惑。
回去的路上明河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手里的两根签。
当晚半夜他突然惊醒,连忙紧紧抱住宋薪,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宋薪被弄醒了还没等说话,就感觉到脖颈湿了,她困的不行但还是熟练地摸他的头安抚。
·
明河很少做梦,但只要做梦便会被魇住,怎么都醒不过来,近乎窒息的绝望让他满身冷汗。
他常常梦见一名面容模糊的少女甜丝丝地叫他哥哥。
明河也只是自嘲地笑笑,他无亲无缘,哪来的妹妹,莫不是疯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断断续续,明河将她抱起按在床榻上深吻,大掌温柔摩挲着嫩白的乳肉。
他能听见自己叫着她妹妹,宽大的身躯跪下,上身钻进少女的裙底,借着自己温热的手掌帮她揉摸腿间微微湿润的苞肉,在裙底听着她逐渐喘息的嘤咛。
“哥哥,下面好酸…”少女腻乎乎地撒娇着。
他轻拍下吐着水液的小苞,哄着她:“别急宝宝。”
说完就含住嫩红的苞肉,舌头熟练地舔舐吸吮,舔到穴口软烂乖巧的缩着小口,吐出的水液都被他吞入口中。
少女抓着他的头发,仰头不停地呻吟,双腿夹着他的头急切地摩擦:“哥哥,舌头快插进来。”
像是早已被哥哥舌头插入无数次,她将穴口往男人的嘴上蹭。
他抓紧少女的腿根埋下头,粗大有力的舌头挤开穴口,舔着周围幼嫩紧致的穴肉插进去。
少女躺在床榻上仰头喘息,又一次被哥哥的舌头插进来,下身被不停顶弄抽插,深处的敏感软肉被恶意舔压。
他揉着少女的臀,用力的拍打后又会温柔的揉摸,等她浑身都软下来,只留有那双颤抖的腿时,便狠狠地咬住凸起的珠子。
少女不停呻吟叫着哥哥,
娇软的身子在他的掌下颤抖,被弄的红肿穴口喷出一股水液,湿润的软肉像是另一双嫩唇,与他相吻。
少女被折腾地气喘吁吁瘫软着,连双腿都累的合不拢,被他抓起拼拢,炙热的硬物抵泛着水光的穴口就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