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应该是没打赢。
时然听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不对劲。
虽然陆即兴手法粗糙,音重而急,但明显节奏在线,韵律带感,根本不像是音盲,甚至可以说弹得很好。。。。。。
这时舜月从后面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他看陆即兴:“看吧,老陆他又在乱弹,音盲没跑了。”
“。。。。。。”突然间,时然明白了什么。
欲言又止看着舜月。
原来你才是音盲。
但他不好说,就点头道:“可以听。”
舜月不解地收回手。
岑宴看了看陆即兴,转头对时然道:“我也会。”
时然眉梢微抬,似乎理解他这种看到别人会自己也会的技能,不自觉生出的一种比较,竞争心理。
他并不奇怪:“我也会。”尤克里里只有四根弦,学起来不难,他家里就有一把,放在沙发顶上,时不时拿下来弹弹。
岑宴却低笑,凑近低语:“我的意思是,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第一反应他是在挑拨离间,但细想又不是,时然不明所以扭头:“什么意思?”
岑宴轻抬下颌,示意他看陆即兴背上。
时然盯睛看去,脸色当即煞白。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蜘蛛跳下陆即兴的背落到自己桌上,一言不合就朝自己扑来。。。。。。
岑宴顺手一弹就解决了这次危机。
“谢谢。。。。。。”他喘着气,惊魂未定道。
“不谢。”
后来,越来越多下楼看热闹的人回到教室。
他们间或拍着自己的脖子或肩膀,偶尔能清楚地看到一两只蜘蛛从他们身上拍下来。
“。。。。。。”
时然如芒在背,再坐不住一点。
于是迅速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站起身来,朝教室外走去,目标——办公室。
岑宴看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挑眉:“你要去哪儿?”
“请假,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