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的太过干净,蓦然出现在如此酒色场所,让疾南飞还有其他几个男人都不禁恍然愣神。
黑色的发丝搭着肩头,白皙无瑕的皮肤,一双清洁的黑色眼瞳,旗袍穿在她身上,纤瘦不失窈窕,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许总邀了一下手,介绍道,“我小妹白茉,这是陈老板,认识一下吧。”
她从秘书那里接过一杯酒,走到陈尔三面前,细声细语地说,“我敬您一杯。”
陈老板直直地看着她,握着杯口随意地和她撞了一下。
猩红的酒液摇晃,一杯酒一口还没沾,白茉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脸上飘红。
许总拉着她挨着陈老板坐下,“快坐吧,今晚上不醉不归。”
舞女们换了一首更热辣激情的舞曲,在台上更加卖力的跳动。
从外面进来的工作人员在陈老板耳边低声汇报,“外面有个小姑娘,说是来找您的。”
陈尔三还没吭声,被耳尖的疾南风听了去。
他最爱凑这热闹,尤其是女人的热闹。
疾南风兴冲冲问:“是美女吗?是美女就都叫进来啊。”
工作人员支吾了一下,
“是美女…”
“吧…?”
“穿的有点像…像…鹦鹉…”
话还没听完,只听到是美女三个字,疾南风就立刻催促他赶紧让人进来。
这场局上本就不是只有他们几个,包厢里还有别的客人,陈老板的下属,许总的副手和朋友们,多一个美女当然也无妨。
工作人员出去叫人。
“美女”推门进来后,包厢里的人却是一阵愣怔安静,与刚才白茉进门后的惊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人站在门前,唇上黑色的口红配眼皮上青绿的眼影,一身哥特风的小黑裙,破洞白丝搭长皮靴,粉色波浪长发十分夺目,还有脖子上叠戴了几层的十字架,银饰,珍珠链,耳朵上还有叮铃啷当的耳饰。
她这是把身家性命都穿在身上了?
妆浓的都看不清五官。
许总还挺捧场,硬生生夸了一句,“你们酒吧的人还挺有个性啊…”
…那真是很有个性了。
既然人都已经叫进来了,疾南风也不可能再赶“美女”出去。
他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亲昵顽皮地唤她道,“过来坐吧,小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