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时作岸头都不抬,拿着个螺丝刀拆东西。
“嗯……今天守夜把他排在第一班,我们等轮班了出去瞧瞧……你能坚持闭眼两小时不睡着吗?”
夏奡怀疑地看向他,结果收获一枚白眼。
“不用您担心,我还没到熬不了夜的年纪。”
夏奡哼笑。在他旁边翻开上次演算到一半的笔记本,正打算继续写写画画,就感觉胳臂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
?
一偏头,时作岸正用手里的螺丝刀小心翼翼戳他。
“干嘛?”
“噫,你好无情。”时作岸五官挤在一起,好像真被他冷淡的语气伤到了似的,但下一秒就不演了,“看到那个音响了吗?帮我摘下来。”
他小手一指,接近天花板位置音响生死难料。
“你要这个干嘛?”这也太高了,怎么可能拿得到。
夏奡刚想拒绝。
“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做炸弹啊。”
时作岸:无辜眼。jpg
夏奡……
“你真会做炸弹?”夏奡难以置信,甚至站起来弯腰看他摆在桌上的那些电子元器件。
零零碎碎看得头都大了。
他看着时作岸将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拆下来的铜丝拧成麻花,满腹问号。
时作岸被他的眼神盯着,一阵恶寒:“我不是之前就说过吗,我是做炸弹的。”
“你说那么随便,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哈?只有你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吧!”时作岸气鼓鼓叉腰。
……不可能只有他。
百分之百除了时作岸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
但他不会说出去。
丢脸被嘲讽的感觉不能他一个人经受!
于是夏奡话风一转:“你让我帮你拿音箱,你要干嘛用?”
时作岸举起手里的模型:“刚才在那边研究收音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不用每次都留一个人吸引丧尸,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