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的影子已缠过来,闫禀玉牙一咬,拿着撬棍赫然转身:“怎么了阿伯?”
韩伯怔愣地回:“什么?”
“你不是喊我了吗?”
韩伯奇怪地歪头,“我没有喊你呀。”
再看距离,韩伯隔在三米开外,根本没有逼近。闫禀玉感到悚然至极,那追她的是谁的脚步?谁的影子?还有,是谁发出的声音?
闫禀玉一脸难言,韩伯关怀地上前。
“怎么了,妹妹仔?”
“妹妹仔。”
两种声音,同时发出,就像一人口语,同时腹语。
闫禀玉自小胆大,所以见鬼见水龙找物煞都尚能应对,但是现在,真的太诡异了!
是那种照着照着镜子,突然发觉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不属于自己的表情的那种毛骨悚然感。
闫禀玉擎撬棍乱挥,彻底没了主意,抱着最后希望大喊:“卢行歧——!”
由于撬棍,韩伯没办法靠近闫禀玉,闫禀边挥击边后退,直到面上荡过一股熟悉的阴凉感。
是阴气!
只见卢行歧现身在前,随后推掌拍向韩伯肩膀!
韩伯被掌力震得后退好几步,从身上掉下个东西,圆滚滚地骨碌滚开。
闫禀玉趁机躲到卢行歧身后。
韩伯摇摇晃晃地站住身,望望周围,露出个疑惑的表情,问:“我怎么到这来了?”
闫禀玉对他怀疑,警惕地盯着他。
卢行歧已经捡起韩伯身上掉下的东西,那是一颗红色绒球。
物煞善拟音,韩伯的古怪腔调肯定是因为祂,闫禀玉在卢行歧背后问:“这些都是那物煞搞的鬼吗?”
“嗯。”绒球在指间,卢行歧两指对捻,释放阴力。
闫禀玉:“那‘他’还是韩伯吗?”
被置之一旁的韩伯摸摸脸,更奇怪,“我怎么不是我了?”
绒球在卢行歧指间化为齑粉,他只道:“你们随我来。”
你们?卢行歧让一起行动,闫禀玉释然了,那韩伯还是原来的韩伯。
卢行歧带路进了靠尾的一间耳房。
闫禀玉间隙问韩伯,“阿伯你没事吧?”
韩伯爽朗道:“没事没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