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他在说什么?
陆晨:我什么时候查过秦宴了?
陆晨脑中忽然闪过陶意谦刚才那句话,以及奇怪的举动,非要换到这个地方,还说要做个游戏。
陆晨:就是为了这个?
他被秦宴搂在怀中抱紧,紧绷的神经在松木香味的环绕终于松懈,身体也是彻底虚软无力,连意识都逐渐模糊起来。
混乱到,他不明白陶意谦话里的意思。
陶意谦咬开保镖的手,血液沾满唇角,他用这种可怖狰狞的脸继续尖锐出声。
陶意谦:就在这家孤儿院,那个小孩就死在这里!他分化的时候活生生的把那个孩子咬死了!
陶意谦:陆晨,你不怕他易感期发病也这样对你吗?万一你的信息素没有安抚到他,你就是下一个……!
秦宴:动手。
秦宴厉声嘱咐。
下一瞬,陶意谦话语戛然而止,陶意谦直挺挺地倒下,朝着泥土地迎面而倒,扬起微弱的尘土。
那尘土,却像是在陆晨眼前蕴起一层薄雾,将视线模糊。
连带着脑子都不清醒了起来。
陆晨:这个地方……
陆晨:曦晓孤儿院,秦宴的易感期……
——“omega的腺体曾受过伤,才导致的腺体沉睡……”
——“我们看到他被人带走,脖子上全是血……”
——“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孩子死的地方!”
他们的话在陆晨脑中交叠上映,各种不同的声音、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掠过,陆晨的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剧痛,冷汗直下,一张脸变得更加惨白而无血色。
一股不可名状的凉意袭向四肢,朝着五脏六腑刺激而去,陆晨的心中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荒谬可怕的想法。
秦宴:小晨,小晨?
秦宴的声音像是从雾中传来,朦胧不清。
秦宴:没事了,乖,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别怕。
或许是被信息素刺激得身体出现异样,又或许是被陶意谦的话影响到,陆晨觉得秦宴的声线听起来有点惊慌的不稳,不像是他。
陆晨:……
他张了张嘴,心口却像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的攥着秦宴的领口。
他有很多话想问。
此刻在秦宴的眼里,陆晨像是浸过水一般,汗水濡湿后背,苍白的脸上亦渗着豆大的冷汗,虚弱的小口喘气,目光涣散朦胧。
像是陷在什么之中,已经听不到他的回应。
秦宴立即打横将他抱起,快步朝车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