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的额头与他相抵。
秦宴:我在想,我怎么那么幸运。
陆晨也笑了,手臂攀上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小骄傲。
陆晨:知道就好。
性子一如既往。
给个台阶就能登天的小祖宗。
但是秦宴愿意捧着他。
秦宴:小晨。
陆晨:嗯。
秦宴:谢谢你的出现,也谢谢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秦宴:更谢谢你,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既是在说前世的事,也是在说孤儿院那件事。
感谢,还有机会让他弥补那个“他”犯下的错。
秦宴紧紧地将陆晨抱在自己怀里,像是要将他嵌进自己骨子里一般,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对方的存在,在紧紧的相拥中,他在陆晨耳边沉声开口。
秦宴:对不起。
陆晨微有怔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句道歉是缘于什么,轻声应了一声,把头埋在秦宴的肩上。
陆晨:嗯。
他们用了两辈子的时间,才学会怎么去爱彼此。
如秦宴所说,他们是幸运的,还有机会再重来。
夜间的情绪总是格外敏感,一种酸胀的滋味由心间蔓延像眼眶,陆晨将头埋在秦宴的颈窝中,在拥抱中消化着这种情绪。
清冽寡淡的木质香味萦绕在鼻间,亲昵地贴在皮肤上,温柔的将陆晨整个人都包裹在情绪,宛若安抚,又像是讨好。
橘子香味随之萦绕而上。
松开秦宴,陆晨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到床头前那管信息素。
陆晨眉眼间染上几分不愉,伸手将它拿了起来,本想一把将它摔碎,可是抬起手的时候又发觉这是他的专属抑制剂……
还是秦宴的腺体液提取而成的。
扔了怪心疼的……
思索片刻,他便又收了起来。
陆晨:要是你易感期惹我生气了,还可以用用。
秦宴:然后我一个人过易感期?
陆晨:嗯啊,那你都惹我生气了,不用反省反省?
秦宴轻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