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秦宴在面前的话,陆晨觉得自己会毫无形象的扑过去,像发情期的小猫。
紧咬着下唇,陆晨踉跄的走向浴室,冰冷的冷水浇了下去,洗去了身上沾上的别人的味道,却压不下身体中的燥热。
像婴儿一样蜷缩在秦宴的床上,用沾有他信息素的衣物像筑巢一样把自己埋起来。
陆晨学着秦宴帮他的时候一样,慢慢的伸出手,回想着那个时候秦宴是怎么帮他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欲望无法被满足,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向全身。
陆晨:哥哥……
声音沙哑发颤。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想要全身都沾上秦宴信息素的味道……
想要被占满……
想要、被标记。
陆晨急剧喘息着,感觉却未消退,他快要委屈哭了。忽然电话铃声响起,陆晨身体一颤,大脑如电流通过一般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
秦宴: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是秦宴的电话。
陆晨:嗯……在睡觉。
听出陆晨声音的不对劲,透着不自然的虚软,秦宴声音发沉。
秦宴:身体不舒服?
陆晨:我……
下意识的想要说没有,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发情期的他各方面都变得脆弱起来,半晌之后才闷着声音坦然回答。
陆晨:不舒服。
陆晨:可能发情期快到了吧。
秦宴:嗯。
难受的感觉再次袭来,陆晨咬紧了嘴唇才强压下难耐的呻吟,电话那头秦宴又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秦宴最后说的是“快回来了”还是“等我”呢,陆晨不知道,他整个人都埋进只有淡淡信息素的被窝中,逐渐乏力睡去。
陆晨:阿嚏——
第二波发情热来的时候已是深夜,窗外偶有几声虫鸣,陆晨打了个喷嚏,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因为冲了冷水澡又吹冷风才发烧,还是纯粹的发情热。
也不知道第一次发情期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忽然,他感觉自己旁边的床微微塌下去了一块,有人扶起自己的身体,将温水喂到他嘴。陆晨仰头,落进那双深邃如海的眸中,莫可名状的酸涩感溢上心头。
陆晨:你怎么……?
秦宴:先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