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秦宴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到领口,上下打量了一番,有意逗逗这个把自己当作运输工具人的小孩。
秦宴:嗯,给你拿衣服?
陆晨:不用!
陆晨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用干净的手推他出去。
陆晨: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哥哥,你清醒一点。
没见过发情期过后就要赶自家alpha走的omega。
更没见过完全标记后还会因为不好意思就赶人走的omega。
秦宴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反正黏人时期的小朋友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只随时会炸毛的小猫咪。
揉了揉他的脑袋顺毛。
秦宴:快点下来吃早餐。
陆晨:嗯。
秦宴转身,顺手将浴室门关上,留下陆晨一个人。
浴室有一些乱,带着前两天那些混乱痕迹,隐约还能闻见信息素缠绕的味道。
陆晨的耳朵微微有些红,用了冷水洗脸还是没能将这种温度降下。
在秦宴离开之后,陆晨就感受不到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也只是转瞬即逝,没到不安、迫切的想找对方那种依赖度。
陆晨:也没那么夸张嘛。
他微微转动脖子,看了下镜子里后颈腺体上的咬痕,有一圈明显、已经结痂的咬痕,陆晨伸手碰了下,看着夸张,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痛感。
已经被完全标记了,他就不用再贴上腺体贴或用气味阻隔剂这些东西了。
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
但咬得这样狠。
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
任谁都会知道,这个omega的alpha,占有欲很强。
陆晨:大醋坛子。
陆晨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后,便换好衣服,捞起被搁置已久的手机边下楼边看。
一打开手机就震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