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的影子。
符逡一刻都不想与他待在同个地方,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什么,后退几步走到“原厌”身边。
“你收收你那狐狸骚气,还有原厌给你丢哪里去了?”
观众只能听到符逡骂人的字眼,什么你不是原厌一概消音。
他们都在气愤,符逡讲的话。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骂我老婆恶心】
【脱粉了,说话那么低俗、恶心】
【我觉得有问题,老婆很奇怪】
【楼上的你才他妈的有问题,他骂我老婆,不能忍】
“原厌”像是听到这些字眼很伤心一样,用衣袖轻拭眼睛,擦去眼泪,暗地里偷捂着笑。
“符郎若不喜厌儿,厌儿大可告辞。可符郎为何用这种污秽之语评判厌儿。”
“装也装不像。”符逡看着杏树,若有所思。
他总感觉那杏树下埋藏着什么东西。
弹幕的人大多站在原厌一方,敲着键盘辱骂符逡。
【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顶流就可以这样说人了?】
【怎么能欺负我老婆】
符逡的围脖瞬间沦陷,私信的秽语如泄洪的堤坝不断涌入。
暗红色的字体出现在最不显眼的地方——随波逐流。
*
原厌缓缓闭上了眼,腕部的伤口止住了血,黑褐色的血块粘在皮肤上。
珏推着他的领子想往外走,可是自己的身躯太小了,它没有嘴无法呼救。
眨着眼看着即将死去的主人只能哭,眼泪滴落在地面上便传出啼哭声。
杏树那的声音让符逡靠近,却给翠儿拉回,好像所有人都不乐意他到树前。
“有小孩在哭。”符逡指着那颗杏树,实则他现在就想冲到树前去凿土。
“怕不是野猫子发了春吧!”原厌眯着眼笑,手捏紧灯笼柄,若符逡依旧我行我素,他就用灯笼敲烂符逡的头。
“哦!”他双手插兜就离开了众人的面前。
原厌的呼吸逐渐急促,他好像离死更近了一步。
微微张开的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珏凑到他的嘴边,想听他说些什么,却只能听到他对自己的批判。
“我……一直都不受你喜爱……你说我对人冷血,我对你何尝……冷淡呢?”
泥娃娃摸着他的脸,眼泪落在他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