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认为他小题大做。
莫名其妙。
原厌看着人山人海的街道,他的胃开始翻腾。
人都是人,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他的手不自觉的抽搐。
他想逃离这里,却被一团人围在了中间。
是什么原因呢?
他的帽子掉了,他的口罩没了。
他就像是个果体的人体模特不知羞耻的站在街道任人观赏。
人流量很密集,每个来往的人都会看着他。
有些符逡的私生粉丝也认出了他。
原厌想逃。
手腕却被人拽着,拽到小巷子里。
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很像实验室中的小鼠。
没人。
没有人能救他。
拳拳相交,他无法动弹。
他只能护着自己的头,等待那群人打完他就走。
漆黑的巷子里传出几声狗吠。
他的腿软的无法动弹。
等着时间。
从正午到黄昏,他扶着墙从小巷子里面走出。
此刻他很像是站街的小姐,从巷子爬出双腿发软。
他缓缓抬着沉重的脚走着。
走到了江边看着平静的江水。
如果能死他希望是跳江,让冰冷的江水卷入他的口腔,进入他的肺里直到贯穿整个身体。
昏暗的路灯为他照亮了前方的路,他脸上的伤口像是为他的洗礼。
为什么脸上也有伤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把脸遮住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扯着他的头发。
原厌打开了家门,里面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