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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达西图澜娅餐厅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早，他就这么一个人在包厢里等着，好在方纪的哥哥到的还算早，戚焕也并没有等太久。

戚焕：“大哥，好些年没见着你了。”戚焕一见人来了，连忙上前热情的招呼道。

方纪的哥哥表现的也还算跟戚焕熟络，笑着跟勾上了戚焕的肩膀。

无关紧要的人：“你们这都离婚了，还叫我哥不合适吧？”这话他说的半真半假，戚焕听不出他真正的意思是那一层。

戚焕：“哎——这话怎么能这么说？怎么算，我也都得叫你一声哥不是？”

方纪的哥哥爽朗都笑着拍了拍戚焕的肩，没再多说什么。

戚焕：“来来来，先点菜。”戚焕见状连忙将话题转移。

两人点了菜，又开了酒，这头十几二十分钟都是在含蓄。

无关紧要的人：直到菜上齐了，两人这酒也两盅下肚了，方纪的哥哥菜开口道：“你小子是有事儿找我吧？”

戚焕：戚焕愣了一下，连忙讪笑着道：“我听说，哥回国还没找着工作？”

戚焕：见他点了点头，戚焕又接话道：“我这儿刚好空了个总监的位子，就想着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不如哥你过来试试？”

无关紧要的人：方纪他哥沉默了两秒，“你这是……无事献殷勤啊？”说着，他勾起唇角笑得亦真亦假。

戚焕：戚焕连忙陪笑道：“这……也不能这么说啊，从外面招人，那有自家人来的省心，哥你说是吧？”

他笑了笑没开腔，戚焕又重复着自己的观点，一副非要把这个位子，留给他似的。

无关紧要的人：“方纪跟你说过吧？虽然咱们没见过几面，而且现在连那层亲戚关系都是过去式了，但我还是挺欣赏你的。”方纪的哥哥话锋突转，神色中带着欣赏的看向了戚焕。

戚焕：戚焕连连点头，“是是，被哥看得起，是我的荣幸。”怎么着也是职场混的，这种彩虹屁戚焕还是会放的。

只见方纪他哥点了点头，眉梢都带上了喜色。

戚焕：“果然，别管那是虚拟的还是真实的，是个人都扛不住彩虹屁的威力！”戚焕在心底偷乐。

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你究竟有什么事儿找我？”虽然受到彩虹屁的波及，但方纪他哥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即使是这样的场面，他也思绪依旧没有乱。

戚焕：戚焕见蒙混不过去，只得尴尬的笑着道：“吃菜，吃菜，咱这菜才刚上齐，有什么话边吃边说。”

他哥笑着点点头，顺着戚焕的意思并没有多问。

戚焕：“哥，我听方纪说，你挺看好我两的？”兜兜转转的，戚焕终于是要开始正题了。

其实戚焕也发现了，他哥估摸着早就猜到他要说啥了，就是一直没拆穿他，甚至还配合的听戚焕在哪儿瞎扯。戚焕自己都觉得，自己刚刚未免太丢人，于是他提前将话题扯到了今晚的目的上。

无关紧要的人：方纪他哥收敛了些笑意，“嗯……以前是挺看好的，毕竟你们都结婚了。不过现在嘛……我就没什么观点了。”

戚焕讪笑，他这话说的临摹两可，搞得戚焕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无关紧要的人：“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满脸笑意的询问道。

戚焕：戚焕挠了挠头，“那个……我……”戚焕语塞，方纪他哥的不按套路出牌，把戚焕原本排练好的话都搅混了。

无关紧要的人：“你是想说，让我帮你说说好话吧？”果不其然，方纪他哥一开始就猜到戚焕的意图了。

戚焕还在这儿装了这么久的傻子，纵使他脸皮再厚，这会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戚焕：“呃……我，我这不也是没辙了吗。”戚焕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