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估计要睹人思人了。
但池清猗话没把这句话说完,点到为止。
想到这,他咂舌,装作深沉的模样说:“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割断的东西。”
谢余眼皮颤了颤,“是吗。”
“你怎么肯定?”
池清猗没想到他会追问,下意识脱口而出:“我见过的……呃吃过的瓜可比你多多了,什么样的家庭我没见过?”
“什么流落在外的儿子实际是私生子、兄友弟恭其实是德国骨科……”
说到八卦,池清猗分享欲望就爆棚,“还有还有,辈分差!小妈和继子哎哎哎——”
谢余已经没了人影。
又哪句话不对了?
池清猗直摇头,真是比霸总还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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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礼给阮初寻打了两针退烧,效果立竿见影。
晚饭前,裴斯祤也提前回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星泽一回来就这么热闹?”裴斯祤舌尖顶着腮帮,饶有兴趣。
齐叔:“阮小少爷生病,大少爷正着急。”
“生病?”裴斯祤不以为然,“早说让大哥少整点花样,一会儿真把人弄病了,还得花钱治。”
齐叔不语,看着裴星泽也走了下来,平和问道:“裴二少爷和小少爷要不要先用饭?”
阮初寻生病,裴靳的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儿去,更没有胃口吃饭。
偏偏裴星泽不喜欢阮初寻,张嘴就撞到了枪口上。
“还真把一个外人当成宝了,”裴星泽嗤笑道,“不就是一个卖屁股的——”
然而话音未落,就见裴靳站在楼梯口。
池清猗都不用看,小情儿被这么说,裴靳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裴星泽,你的学校就教会了你这些是吗。”
裴靳冷厉地对孙秘说:“孙秘,把国内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学校整理成表格给我。”
孙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