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寻会拿刀砍死他的!
池清猗:“……没你事了,玩去吧。”
恰巧这时候齐叔进来,抱着晒洗过暖烘烘的被子,“今天霜降了,日子过得还真快呢。”
“叫秋分怎么样?”池清猗突然说。
齐叔看了眼鹦鹉,随后颔首表示肯定:“一场秋雨一场寒,它正好赶在雨后来到这里,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池清猗:“秋分还不会学舌之前只会啾啾啾地叫。”
“要不,小名就喊你……啾啾?”
有了新名字的小鹦鹉‘啾啾啾’地回应他。
…
晚饭的时候,阮初寻得知小鹦鹉有了个新名字,兴高采烈地要下楼吃饭。
“它还有小名。”齐叔凑了个热闹,说。
阮初寻:“叫什么?”
池清猗轻咳了一声,“啾啾。”
阮初寻:“啾啾?”
秋分:“啾啾!”
二人一鸟就这么你一句‘啾啾’,我一句‘啾啾’,古怪地啾了十来分钟。
路人从后院外路过,茫然地问管家里面是什么什么声音。
齐叔端着茶水眯眯眼笑着说:“新来了一只鸟。”
谢余余光觑了池清猗一眼,“不止一只。”
难得阮初寻下楼吃饭,齐叔下厨做了点麻辣鲜香。
但阮初寻大病初愈仍然需要忌口,胃口也不好,即使这几天都是让专业的营养师来做饭,他还是小鸡啄米似地,挑几粒白米饭吃。
也不是厌食,就是吃得少。
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得池清猗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单单只是发烧那么简单,而是还有其他隐症,心惊肉跳到差点要再喊家庭医生上门来做检查了。
没办法,这样下去只能少食多餐,以至于池清猗这两天得紧盯着对方吃饭,裴靳知道这件事之后,勒令池清猗凌晨加班给他熬红豆粥,补气血。
又是一个两点,池清猗打着哈欠从二楼下来,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
别说,从晚饭到现在滴米未进,他都有点顶不住了。
厨房里还有他下午闲着无聊烘烤的饼干,池清猗蹑手蹑脚地走进小厨房,打着微弱的手电。
活像只偷食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