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桑叶,是竹叶!”姜韫总算说了句公道话!
“是吗!”毕有方没有反驳她,拉着她的手用力吸了一口,说,“还真是!”
可这里哪来的竹子?
蚕蛹被剖开后就停止了蠕动,静悄悄地躺在地上,被刀割开的口子只有一条细小的缝,看不清蛹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谢寻山单膝跪地,正要双手掰开那条缝隙。
“别碰!”毕有方突然制止。
姜韫不解地看向她。
毕有方神色不自然:“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这蚕丝不对劲!”
不对劲?
是毕有方不对劲!
姜韫眯了眯眼,直直看向毕有方,问:“你受伤了?”
毕有方立刻反驳:“没有,怎么可能,这玩意能伤到我?”
姜韫冷笑一声,并未出声。
毕有方别扭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这蚕丝跟刀似的,我刚才摸了一下……”
声音越说越小,她索性伸出手指头递到姜韫以及谢寻山面前。
气氛沉寂了。
“怎么……”毕有方刚想说话,抬眼就看见指尖绽开的皮肉跟发芽似的,已经生出了一簇短小的白丝。
“这……”她惊愕地看着地上的蚕蛹,“不是吧?”
这玩意儿这么厉害?
姜韫垂着眼皮,目光定定落在毕有方指腹上的伤口上,她问:“你没什么感觉吗?”
“有点痒。”毕有方回答。
“身上还有其他地方痒吗?”谢寻山担忧地问。
毕有方显然又想歪了,她怒道:“没有,不痒!”
“你正经点!”姜韫不满呵斥她。
毕有方像个蔫巴的茄子:“背上,腿上都有点。”
说着她控制不住地隔着衣服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