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秋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莫名失踪,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卧槽!人没了?!】
【节目效果吧?别吓人啊!】
气氛紧张起来,前来送菜的店小二看着他们脸色不对,“哟”了一声:“几位客官这是怎么了?是小店哪里没服务好?”
他一边布菜,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
“对了,这是你们中那位姓何的先生留下的。他昨夜被赵家请去了,怕你们担心,留了话。”
纸条上的字迹略显潦草:
【赵老爷半夜突发恶疾,急召。听描述应是惊吓过度急火入心】
“嚯,惊吓过度!怕不是赵家那个女鬼又出来作恶了!”
听到纸上的内容,店小二啧啧了两声,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道:
“要说这赵家也是倒霉,一家子大善人,怎么就生出个这样的闺女。”
“贪慕虚荣不注重名节不说,还嗜赌,苛待下人,前些时硬生生把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秋月打死了。”
“听说那丫鬟尸体抬出来的时候,眼睛都闭不上咧,死不瞑目可不得化成恶鬼。”
“这些天赵家就没消停过,前几天她家姨娘看戏时被推下池塘差点淹死,现在又轮到赵老爷了。”店小二连连摇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秋月,虞青枝和鞠靖川对视了一眼,正是他们之前在赵府遇到的那个持刀女子。
虞青枝侧过脸,朝鞠靖川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女鬼耶,鞠督察好生厉害,竟能从女鬼手中全身而退。
鞠靖川也不知自己为何能从这短短一瞥中读出这么长一句话来。
可能是虞青枝眼里的戏谑太过鲜活,又可能是被她最近逗出了经验,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她说这话时的模样。
定是眉梢微扬,唇角噙笑,连她那慵懒调侃的声音都在耳边活灵活现地响起。
他无奈抿唇,冲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不是鬼,有体温。
虞青枝当然知道那不是鬼,若真是鬼,拿把刀追人岂不是太慢了些。
本来就只是调侃调侃,没想到他还真正儿八经回应了,这幅模样逗得虞青枝微微勾了勾唇。
这短暂到几乎无法捕捉的眼神交汇,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几个男人心里荡开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