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渴。”雪代变相地催促他。
“但我不想离开你。”
他拥了上来,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直到他们严丝合缝,这才满意地喟叹道:“每时每刻,一丝一毫都不想。”
“你真是病得不轻。”雪代出言讽刺道。
他们没结婚之前,萨尔萨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形象,又对她照顾有加,最重要的是他拥有二等公民的身份,这才让雪代准备嫁给他。
可是婚后没多久,他就暴露了原型。
他是一个偏执的、病态的、充满掌控欲的男人。
雪代想摆脱他了。
他终于松开了怀抱。
“抱歉,我忘记你还渴着。”萨尔萨满是柔情地看向雪代,手指抚向她干枯的唇瓣,心疼地说道。
雪代斜睨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手再次往水杯那里伸过去。
萨尔萨却没给她,而是仰头将水含进自己口中,随即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下。
他另外一只手霸道地掌控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离,滚烫的舌尖则顶开她的牙关,一股温热的清流涓涓淌入。
她被他高挺的鼻梁顶着,呼吸间也只能感受到他低喘的鼻息。
直到这漫长的哺喂过去,萨尔萨才同她分离。
他退开寸许,手指拭去了她嘴角溢出的水痕,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她因湿透而紧贴在胸口的衣领,眸色渐深。
“喝饱了吗?”他手指流连在她散乱的发间,声音低沉。
雪代实在没有力气同他玩笑了,她用力擦拭着被他蹂躏过的嘴唇,直到唇瓣被她擦得嫣红才停下。
“你是个混蛋。”
萨尔萨没有反驳,他只是盯着雪代动作的地方,那里是如此娇艳,她的主人却又对它如此粗暴。
他再次覆压上去,这次是真正的亲吻了。
唇齿厮磨间,他溢出叹息:“就算是混蛋,那你也是混蛋的妻子。”
梦境像碎片一样,七零八落,很快便切到了下一个场景。
那个时候,雪代已经很久没见过萨尔萨了。
直到有天夜里,她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压了上来。
她摸索着准备去开床头灯,手腕却被人强硬地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