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稚闻想扶着她躺回去,怀里的人却不撒手。她有些贪婪地吮吸他身上的气味,熟悉的,安宁的。
“我就抱一会,等会再洗。”
徐稚闻没了脾气,索性坐起来将人整个揽在怀里,一点一点替她打理缠在一起的头发。
“明天我定了一艘船,我们可以海钓,很安全。后天去吃海鲜,可以吃到以前家里煮的味道。”
徐稚闻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带着一种松弛又成熟的气质,和从前那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判若两人。
童弋祯撑着手支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借着屋内昏暗的灯火,她觉得自由可能是有一点起床气,也可能是有一点醉意。
伸出手慢慢勾勒男人的五官,从立体的眉骨摸下去,抚过冷薄的唇,在下颌上重重碾过。
徐稚闻不敢动,他只觉得童弋祯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种半酣半醒的骄态。
她昂起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关上窗帘。”
“你想要。”
“没有洗,身上脏。”
他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题。
回应他的是一个迷离的吻,吻过他黑漆漆的眸子,顺着侧脸滑到他耳边,在徐稚闻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徐稚闻发出嘶地一声,起身将银贝关到门外才去拉窗帘。这间二层小阁楼已经有很久的年头了,连地砖的颜色都被磨花。
哗啦一声,暖色的帘子在金属杆子上发出响动。
童弋祯跪立在床上,开始耐心地解衬衣的扣子。她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后随手丢在地上,却因为找不到拖鞋被银贝叼在哪里,索性光脚踩在衣服上,坦然地看他。
长长的头发一半散在胸前,一半批在光洁的背上,不带任何矫饰。
她冲徐稚闻招招手,用一贯地清冷口吻叫他:
“徐稚闻,过来。”
屋内的空调有些凉,徐稚闻不想让她吹太久,走过来,低下头说:
“帮我。”
现在并不适合害羞,童弋祯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开始帮他解#子,手指灵活地点过他结实的肌#。
皮#带却系的很死,徐稚闻宽肩窄腰,她在那里浪费了太多时间,干脆不再助人为乐。
她轻轻地抚上去,微微的#起,在她指尖变得越来越#。
徐稚闻一直垂头看着她不说话,直到她终于有些玩腻了,才将人抱起,童弋祯攀住他的肩头。
“去哪儿?”
“洗澡。”
狭小的浴室很久很久没有被使用过,这里曾是童弋祯的专属浴室,里面的瓷砖都是简洁素雅的花纹。徐稚闻将坐便盖放下来,扯了毛巾铺在上面:
“坐这等我。”
花洒被打开,他将水管里的积水放掉,又用清洁剂仔细冲洗过一遍,水温上来的很慢。因为空间的缘故,他必不可免被淋到,水流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来,长裤被淋湿勾勒出一个粗#粝的形状。
童弋祯光着脚走进去,虚虚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