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线呢?波浪线呢?凭什么只有叶阳嘉有波浪线?他就只配一个句号?
时灿咬牙切齿地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
林逐月颓废地趴在桌子上,像是没了半条命一样。坐在旁边的闻觅烟拍着她的背,耐心地安慰正在发出开水壶叫声的林逐月。
时灿背着包,捂着腮进了教室。
时灿在林逐月身边坐下,问:“怎么了?”
“昨天练太狠了。”
林逐月将脑袋侧向时灿这边,问,
“你捂着脸干什么?半路上被人打了吗?”
“你是有多期待我被人打?”
时灿把第一节课要用的书从包里拿出来,
“我就是牙疼而已,吃了止疼药了,没什么用,中午去医馆看一下。”
林逐月同情道:
“看牙医还不如被人打呢。”
傅星纬提前五分钟到了教室,他敲了敲讲台,示意班里的同学们坐好。
“大家,虽然有点突然,我们班又来了一个转校生。”
傅星纬转头看向教室前门的方向,道,
“进来吧。”
教室前门被推开,一个已经换上了夏季校服的少年推门走进来,他流转着水波的桃花眼里盛着温柔的笑意,他稍稍抬头,目光落在林逐月身上。
林逐月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不就是昨天丢猫的那个人吗?
傅星纬道:“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少年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说道:
“我叫丰元思,之前和家人一起生活在国外,直到最近才回到天城。虽然祖上是天城人,但我对天城不太熟悉,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时灿琢磨道:“丰……”
丰元思介绍完自己,暂时先坐到了最后一排。
“这下子麻烦了。”
坐在前排的霍安安小声道,
“班里的人数又成了单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又有倒霉蛋要和别的班的学生合作了。”
大课间的时候,时灿拿着一瓶刚从贩售机里取出来的矿泉水,瓶底挨在脸颊上,冰敷快要因为牙疼而肿起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