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兜里掏出个蓝胖子,
“别声东击西,一边说着喜欢卡皮巴拉,一边偷我的蓝胖子。下次来偷玩偶的时候记得穿件宽松点的衣服,不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宫永元说下次直接带个包来,震撼时灿,拉着孟奇骂骂咧咧地走了。
时灿悄悄地把玩偶塞进了林逐月的包里。
林逐月抱着法棍躺在沙发上,忧愁道:
“我想洗澡了,感觉再不洗自己就要臭了,但是手又不能碰水。”
“这个又不是很难的事情。”
时灿拎着两只一次性手套走过来,在林逐月身边坐下,抓起她的手,
“戴上手套,然后用皮筋收住手套的口,就基本能杜绝进水了。如果觉得不洗不行的话,就这么洗吧。我去给你放水,水温要烫一点还是要刚刚好?”
林逐月回答道:“烫一点。”
时灿起身去客房的浴室放水。
放水放得差不多后,林逐月进了客房。
法棍被放在地上,它迈开爪爪,竖着尾巴,要跟着林逐月往客房走。
时灿一把抱住它,哄孩子似地问:
“你跟着人家干什么?你也想洗澡了?你才刚洗过没多久呢,暂时还不用洗,走,我们去吃冻干。”
为了弥补下午的亏欠,时灿给法棍喂了一大块鳕鱼冻干。
林逐月洗完澡,手有些微潮。
她摘了手套,甩着手晾干手上的水分。
时灿给她吹了头发,他深知林逐月头发有些毛躁,不能一下子吹干,吹一吹,就停下来给她梳一下头发,最后吹好的时候,林逐月的头发被打理得很柔顺。
林逐月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受伤的第二天往往是伤口最疼的时候。
林逐月一早就被两只手疼醒了,她在床上打了个滚,疼得咬牙切齿,没有办法再睡了。
时灿起得很早,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最近天城还算比较暖和,院子里的花都开得很不错,就是有些蚊虫。时灿也没客气,小白药大把大把地洒,反正这些都是观赏花,没有食用价值,洒多了药也不会毒到人。
林逐月推开门,走到花园里。
“起这么早?”
时灿看见林逐月,有些意外,
“还没做饭呢,饿不饿?”
林逐月在屋檐下坐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