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好巧。”尚星云道,“如果不是你给我发了消息,我还以为,你为了还我披肩特地追到这来。”
听着她的戏谑,能见喜忍不住红了脸。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尚星云就是今天在机场给自己披肩的人。
早知道就不把场面弄的这么尴尬了。能见喜想着,心中慌乱,下意识抬手捏了捏耳垂。
“很漂亮的耳坠。”尚星云说。
“嗯……造型老师特地选的,说是研究了您的社交媒体,是您喜欢的款式。”左右不知道说什么,能见喜干脆实话实说。
肉眼可见的,尚星云的唇角上扬了几分。
“所以你说的相亲,指的就是在这?”
“是……是计划外的相亲,我说了的,这都是我爸妈的意思。”
明明对方也没说什么,可不知怎的,能见喜只觉得自己说话时的语气越来越弱,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她抓了抓头发,实在是想快点逃离这尴尬的处境。
“抱歉,没想到是您,披肩我没带着,要不……还是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咱们下次再见。”
能见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合乐宴逃出来的,嗯,逃,她感觉自己用这个字形容一点问题也没有。
无视爸妈发来的一连串消息,能见喜打车回家,直奔卧室,甚至顾不得卸妆,便一头埋进松软的被子里。
丢人,太丢人了……
她恨不得自己立马失忆……
*
“所以你到底见没见到人家尚总?”
“见到了啊,我都说多少遍了,真见到了……”
次日,早饭时间,爸妈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恨不得自己把尚星云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描述出来。
“那人家尚总到底怎么跟你说的?是喜欢你啊,还是不喜欢啊?”
“这我哪儿知道,她又没说。”
“你个死孩子!”
“……她夸我耳坠好看。”
“哎哟,是吗?”妈妈听闻,立马高兴地拍了下手,“我就说吧,没有花钱的不是!那个什么工作室,化个妆、选个衣服的,要价那么高,还是管事!”
“……”两边耳朵都吵吵的厉害,能见喜实在吃不下去,打断到,“妈,我昨天在机场穿着的那件披肩呢?”
“给你拿回来了,在沙发上的袋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