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还有手术吗?”陆樾问。
万朔有些诧异陆樾语气里的焦急。
站着自我冷静了会儿,他重新走回办公桌坐下,倒了杯热水,“没有,怎么了?”
陆樾替季榆擦了擦头上的汗:“我等会儿送个人去你那儿,服用21号抑制剂过量。”
万朔来了兴致,好奇地问:“谁啊?竟然劳烦你陆大少亲自送?”
顿了几秒,万朔反应过来,他惊讶道:“等一下,什么过量?IgM-21?”
陆樾道:“嗯,注射了三管。”
“这人是不要命了啊!”万朔都傻了,“就算是你,易感期的时候也不至于用三管21号吧,这个Alpha什么来头,顶级A?”
“他不是易感期,情况有些复杂,腺体方面的临床案例你比较擅长,等看到人你就知道了。”陆樾被季榆缠的几乎拿不稳手机,说话声音都是嘶哑的:“先别管那么多,有没有临时压制发情期的办法?”
“中小学生理课学的常识问题,你专业白学了?”话题跳的莫名其妙,万朔满头雾水,觉得陆樾简直在耍他:“Omega到了发情期就给他注射抑制剂啊,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对抑制剂过敏。”
“注射Omega的抑制剂对他没用。”陆樾停顿了一下,没等万朔开口又补充了一句:“他是Alpha。”
“卧槽?!”一声国粹,深刻体现出万朔内心的震惊,电话那边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不满意蹭了那么久也只嗅到一点稀薄的龙舌兰,根本安抚不了身体的难受,而且对方一直在打电话都没有理他。
感受到衣服突然被什么拽住,陆樾垂眸看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道骤然往后一推。
一抬头,就看到季榆低头凑了过来。
对方跪坐在他身上,白皙的肤色已经被热得透出一层薄薄的粉。
只愣愣看向陆樾,唇微微抿着。
见自己成功脱离桎梏,季榆对着陆樾弯眸笑了笑,眼中似是划过星辰,好看又乖顺。
像是在诱惑人去亲亲他。
陆樾心中生出几分无奈,伸手在他唇上磨搓片刻,便放任季榆在他腺体周围亲来亲去。
季榆试着咬了几次,得不到章法又抬起头,眉心微蹙地看陆樾,眼中明晃晃地诉说着不满意。
“没有……信息素……”
陆樾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如他所愿的给了一点信息素过去。
等季榆舒服的眯起眼,陆樾忍耐下被撩起的欲望,稍微撤离开,嘶哑着声音问:“季榆,知道我是谁吗?”
刚舒服了一点又突然被迫中断,季榆委屈地眼眶都开始泛红,急得只想继续亲,听到问题反应了一会儿,才闷声说:“陆……樾?陆樾,帮我……信息素……”
说完这句,季榆眼底似乎清醒了一瞬,他顿了顿,慢慢偏过头,露出自己的腺体。
陆樾呼吸一窒,立刻瞥开视线,对着电话沉声问道:“万朔,处理方案,有没有?!”
电话那头的动静这么大,万朔就算是个蠢的也猜到了他们在干什么。
刚才没反应过来,万朔只是没料到陆樾这么野,竟然和一个Alpha滚上了床?
关键那态度也不像是单纯玩玩。
可牧博血淋淋的例子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