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子。
“宝贝,你又在走神?”男人温热的唇贴着她耳朵问。
他一般很少喊她“宝贝”,低沉磁性的这把好嗓子旖旎咬出“宝贝”这两个音节时,撩人得能要人命。
舒以宁睁开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偏过头,去吻他的下颚骨。
“去洗澡好吗,商聿行?”
……
夜色如浓墨侵入水面,层层叠叠渲染开来。
商聿行靠在酒柜旁的处置台上喝威士忌。
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商砚廷。
商砚廷好像早早地就看穿了他与舒以宁的这段关系,很早之前,就留给了他一句话——
“阿行,想要留住一个没那么爱你的人,光靠深情和温柔是不够的。”
商聿行抿了一口威士忌,修长的手指搭在岩石杯上,一下一下轻点杯口。
半干的黑发垂落在额头,遮住了他阴鹜的眼。
内心深处的野兽,一触即发。
他死死按压着,下眼睑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
他不是商砚廷,他不能做那些事。
商砚廷一次又一次对他说那些暗示性的话语,不就是为了逼疯他?他和商砚廷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他不能落入他的圈套里。
舒以宁在床上躺了会儿,恢复些许精力,也从卧室出来找酒喝。
她出来时,商聿行已经勉强冷静下来。
两个人早C晚A,靠在一块儿享受alcohol(酒精)带来的醇厚与层次感,从中寻找短暂逃离情绪的解脱。
商聿行用三叉冰锥亲手凿了一颗冰球丢进舒以宁的岩石杯中,冷白长指勾起威士忌酒瓶,倒了薄薄一层。
他淡淡道:“去年你住过来的第一晚,我们也在这里,一块儿喝酒。”
舒以宁伸手拎起岩石杯,冰冷的烈酒缓缓入喉。
她喝得很慢,商聿行已经在自己的酒瓶中又倒上了。他用杯口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底,仰头一口饮尽。
舒以宁终于喝完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
商聿行问她:“还喝威士忌?你的酒还喝么?”
酒柜中已经珍藏了好几瓶她的喜好,有小甜酒,也有稍烈一些的。
舒以宁摇摇头,左手撑着脸,突然说:“商聿行,我来的那天,那晚我喝醉了。不过,我还记得你让我答应了你什么事情。”
想了想,又补充:“以摸你的肌肉为诱饵。”
她的目光落到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带子上。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比她更熟悉在这黑色睡袍下是怎样强劲有力的一段公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