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愉悦美妙的夜晚就此拉开了序幕。
蓬松的羽绒被垫在身下,柔软得仿佛云朵一般,将人送上了云端。
又重重地抛下。
纠缠反复,交颈相拥。
舒以宁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换一条干净的领带系上了。
——不是他的洁癖,而是,这条领带最终团了团,被塞进她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呜咽声。
长夜漫漫。
他先前遭受的所有,也终究被他又从她身上讨了回来。
变本加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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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一周,商聿行不出意料地被踢去了书房睡。
国贸这边的浅水湾鼎苑面积不大,舒以宁的这间公寓只有一百二十平,除去客厅、书房与特意扩建的衣帽间外,还用了一间布置成带酒柜酒柜的餐厅。因此,能住的就只有主卧这一间房,能供商聿行单独落脚的也就只剩下书房。
商聿行睡了两天书房,就又开始了他明里暗里的男狐狸行径。
但舒以宁这回很小心,怎么也不着他的道,再三重申:“说好一周就是一周,我舒以宁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彼时商聿行单手拎着岩石杯,微微用力的纤长五指颇为赏心悦目。他抬了抬唇角,眸色很深,嗓音磁性而温柔:“我不够让你打破原则吗,以宁?”
舒以宁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他故意扯开的胸肌处移开,环起手臂,用后脑勺对着他。
商聿行走到她身后,长臂一展,箍住她的腰身往后抱起。
舒以宁一个惊呼,挣扎间打翻了他手里没放下的酒杯,弄得衣服上都是。
“商!聿!行!”舒以宁眸光一冷,“你完了。”
可惜商聿行是从背后抱的她,并看不到她的眼神——
当然,即使是看到了,于他而言,可能也缺乏威慑力。
岩石杯里的酒反正已经撒完了,商聿行干脆抱着她一起倒进长沙发里。他双臂紧了紧,形成一个令人难以无法逃脱的禁锢。
他思考了一下,十分和颜悦色地问出口:“我要完了是吗,以宁?我会被赶出去吗?”
舒以宁握拳:“对!”
没经过同意就抱她不说,酒还洒在了她的睡裙上,湿漉漉的,多色情啊!她就不信他这酒杯不是故意拿在手里的,过分!
商聿行仿佛又思考了稍许,然后慢条斯理开口:“那我好像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
“你敢!商聿行!”
他将下巴靠在她头顶,低沉磁性的嗓音醇厚得像酒:“怎么办,这回你可能要好长时间都不肯原谅我了。”
“!!!”
“你敢!商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