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趁雨推开汪池,道:“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
完全清醒了,所以,可以做了。
汪池当然是听得懂暗示的,但他并不想由着肖趁雨胡来。
刚谈就上。床,他们又不是炮。友。
他屈起膝盖,让肖趁雨离他下身远了些,说:“今天不行,没有工具。”
谁知肖趁雨说:“有!”
说着,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两个安全套。
“哪来的?”汪池看着肖趁雨手里的东西,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去村卫生室领的。”
“什么时候去拿的?”
“就今天晚饭前,你做饭的时候,我带元宝一起去的。”肖趁雨很得意,“我准备充分吧!”
“你就这么想?”汪池问。
“想啊,难道你不想吗?”肖趁雨轻飘飘地反问。
汪池看着肖趁雨的目光逐渐变了,眼里像蓄了一团火。
肖趁雨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目光,低着头专心撕安全套的包装,下一秒,他手里的东西被汪池夺过,扔回了床头柜。
汪池将肖趁雨拉着坐到自己两腿之间,手摸到他睡裤的腰带。
肖趁雨用手扶着汪池的膝盖,两腿蹬住床面,没多久,他手指蜷起,喘息声变重。
汪池将手抽出,捏过肖趁雨的下巴,低头和他接吻。
肖趁雨舒服得眯眼,一边和他亲着,一边摸汪池,手逐渐往下。
汪池一把抓住他手腕:“不用。”
肖趁雨疑惑:“嗯?”
汪池早已是一头的汗,但他根本不敢让肖趁雨碰他。他今天没打算做到最后,他怕一旦开了头,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肖趁雨哪里知道汪池在想什么,挣脱他的桎梏,问:“为什么不用?礼尚往来啊。”
这是哪里的道理?汪池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他微微笑了笑,问肖趁雨:“是不是还想继续?”
肖趁雨立刻点头。
汪池便将肖趁雨抱到床头半倚着,头埋下去。
肖趁雨低头看了眼,耳尖迅速变红。
汪池竟然、竟然。
条件反射性收拢的腿被一双大手按着膝盖推开,肖趁雨低头,只能看到汪池的头发,他瞄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